沒,接著,青年右手探入懷中,驟然從中取出一把匕首,將奏章一刀兩斷,給毀了。

中年大驚失色,怒視青年驚呼道:“有人毀壞我的奏…”

中年話未說完,便被青年一把抓住,拉入馬車,不等中年驚呼,青年便搶先道:“別喊,倘若你未取出奏章與我,我也不能將其損壞,我們的吉凶禍福,恐怕都會相等無免,不見得只有我獨受此罪。”

中年聞言,稍微平靜:“汝乃何人?待怎樣?”

青年向中年嘀嘀咕咕的解釋一番,中年這才露出恍然之色,青年而後才道:“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儲存性命,也不必無謂受刑。”

中年聞言,疑惑道:“你為本郡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然成功,怎“假使你沒有取出奏章給我,我也不能將其損壞,我們的吉凶禍福恐怕都會相等無免,不見得只有我獨受此罪。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儲存性命,也不必無謂受刑。”州吏疑惑地問:“你為本郡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經成功,怎也要逃亡?”

青年答道:“某初時受本郡所遣,只是負責來視察你們的州章是否已經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卻太過激烈,以致損毀公章。如今即使見還,恐怕亦會因此見受譴責刑罰,因此希望一起逃去。”

中年聞言,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

卻說向雲,因一直有留意青年的緣故,在青年驟然抽刀時,便是大驚,以為青年要暴起傷人,結果卻是見其毀壞了手中奏章,便放下心來,又有些疑惑,於是便帶著三人迎了上去,準備一探究竟。

向雲來到馬車時,兩人已經商談好,見向雲問起,皆是緘口不言,不理會向雲,兩人紛紛揚起馬鞭,策馬離去。

向雲吃了一個閉門羹,有些莫名其妙,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當是哪位故人?原來是少龍,哈哈,怪不得今日清晨有喜鵲在院中叫個沒完,原來是有貴客至啊。”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略帶驚喜的笑聲,不用轉身,向雲也能聽的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荀攸荀公達。

向雲也是笑呵呵的轉身回道:“呵呵,公達還是如此諧趣,雲剛到洛陽,一時思念公達兄,便不請自來了,沒打擾到公達兄吧?”

聞言,荀攸眼中鬱郁之色一閃而逝,接著又笑道:“少龍見外了,悠正無聊呢,何談打擾一說,走,喝酒去。”

“喝酒?可這?”向雲心中瞭然,指了指尚書部府衙,故意問道。

見狀,荀攸苦笑:“少龍就別取笑悠了,走吧。”說完,也不再給向雲機會,拉著向雲衣袖便往醉仙樓而去。

……

醉仙樓。

向雲給典韋、許褚、王越三人點了一桌,自己則與荀攸一桌,兩人默默喝著酒。

良久,向雲才放下手中酒盞,誠懇道:“公達好像有心事啊,可否說與雲聽聽?”

聞言,荀攸停下飲酒,凝視向雲良久,才開口嘆道:“唉,陛下長久沉迷於酒色,最近身體愈來愈差了。”

向雲心知肚明,不過還是故作疑惑的問道:“公達所憂的是?”若是讓人知道,他知道靈帝將要斃,那還得了?

荀攸心中煩悶,有種不吐不快之感,而向雲,正是他的傾述物件,聞言後,當即四處張望一番後,才開嘆道:“當今天下,自從黃巾賊反開始,各地叛亂與日俱增,地方諸侯為了討伐亂黨,紛紛招兵買馬,割據一方,若是陛下有個三長兩短,天下,亂矣。”

向雲點了點頭,荀攸之言雖短,卻是字字珠璣,道出天下局勢現況,向雲能夠知曉這些,卻是靠著未卜先知的本領,若是沒有這項能力,向雲也定然不敢斷言天下大勢,誰又能料到,劉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