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刺入此人胸口,鮮血四濺,那人被格殺當場。

餘者見狀,頭埋的更低,驚恐無比,顯然,是被董卓喜怒無常的性格給嚇著了。

“哼,滾吧,回去告訴蘇固,讓其洗乾淨脖子,等著被我西涼鐵騎踏平吧。”看著一群伏在腳下簌簌發抖的降兵,董卓冷哼一聲,心中充滿優越感,並未下令將降兵誅殺,反而放其回去通風報信。

聞言,一眾降兵如蒙大赦,不敢久呆,起身倉惶而逃。

“哈哈,一群孬貨。。。”

望著遠去的逃兵,董卓大笑不已。

“蘇固竟敢挑釁咱家,文優啊,有何想法?”良久,董卓才轉頭陰冷道。

“呵呵,恭喜岳父。”李儒聞言,一反常態,微笑著上前拱手道。

董卓大奇:“哦?何喜之有?”

李儒微微沉聲,道:“近日長安傳來一個流言。。。”

董卓:“是何流言?”

李儒:“傳聞,益州有天子之氣!”

董卓疑惑:“天子之氣?哼,這種愚民之間的愚論,文優也信麼?”

李儒:“呵呵,岳父誤會,儒表達的重點不是流言本意,而是流言所帶來的機遇。”

董卓不耐,粗聲道:“文優就別賣關子了,詳細說來聽聽。”

聞言,李儒當下也不敢再吊董卓胃口,沉聲道:“益州有天子之氣,雖然此乃民間愚論,但相國麾下這群普通士卒卻未必不當一回事,況且,益州地廣物博,土地肥沃,人口眾多,可謂一個天然糧倉,又乃大漢十三州中最大的三洲之一,最為關鍵的是,益州易守難攻,臨近雍州,荊州二地,如今相國坐擁雍州,若是能得益州,加上雍州等地,岳父不僅可從益州東下荊州,亦可從長安北上中原,君臨天下,益州,可謂岳父之福地也。”

頓了頓,李儒接著道:“而漢中,乃益州之門戶,若能取得,便可隨時揮兵益州,而此次蘇固突然偷襲岳父,正好給了岳父一個進兵漢中的正當理由,可謂是天賜良機啊。”

聽聞李儒所展現的藍圖宏偉,董卓只覺經過一年**沉淪而早已消沉的心,驟然之間再次跳動起來,心中逐漸抹平的野心,再次膨脹起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猛烈。

董卓激動難耐,道:“文優一語驚醒夢中人,卓受教了,不知文優可有何妙計,助卓取得益州?畢竟,此刻諸侯聯盟才剛剛解散,若是本相國對劉焉動手,難免引起諸侯警惕之心。”言語間,董卓竟罕見的帶著絲絲禮賢下士之意。

見董卓突然容光煥發,態度亦有所轉變,李儒心中激動,這才是他想要的主公,念此,李儒不無豪邁道:“哈哈,岳父勿憂,劉焉此人生性保固自守,此次諸侯共討岳父,劉焉實力強大,卻以漢中太守蘇固不服調令,阻攔道路為由並未參與進來,如此一來,劉焉在眾諸侯眼中形象必定有所偏惡,若是相國在以此流言造謠劉焉欲稱帝,到時再順勢出兵益州,諸侯定會樂得看劉焉笑話,況且,此時各諸侯亦是摩擦不斷,各自忙著擴張地盤,誰還有時間來管劉焉死活?”

聞言,董卓大喜:“哈哈,聽文優一席話,咱家當真是如夢初醒啊,這蘇固小兒沒想到此次竟給了咱家這麼好一個出兵的理由,真的要好好感激他一番才是,哈哈。。。”

見董卓高興,李儒賠笑一陣,突然凝重道:“不過,小婿心中有一疑慮,不可不防。”

董卓問道:“文優所慮何事?”

李儒回道:“據小婿所聞,漢中蘇固貪財好色,此類人,往往膽小怕事,可此次竟敢冒險偷襲岳父,其中定有蹊蹺,若小婿所料不差,其中定是人挑撥,並許諾與高額利益。”

李儒智慧果然不凡,僅僅從如此,便看出了其中貓膩。

董卓:“哦?那文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