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

見狀,其餘守軍迅速反應過來,一面朝著張繡等人圍攏上去,一面高聲大喝。

“敵襲~~~”“敵襲~~~”“敵襲~~~”

城牆上的守衛也反應過來,一面大聲呼喚,一面敲響大鑼,為關內大軍報警。

一時間,函谷關喊殺聲大作。

。。。。。。

關外,五里處的林中,張濟正緊緊盯著遠處雄關,焦急的等候著。

不多時,函谷關方向傳來陣陣喊殺聲,張濟一振,也不知張繡成功與否,直接翻身上馬,一聲令下,身後,早已蓄勢待發的四千西涼鐵騎,紛紛衝出林間,朝著函谷關衝殺而去,“殺!”

然而,依照馬匹平均速度,從馬匹衝出林間算起,殺到函谷關大約也需要十分鐘左右,這十分鐘時間,已經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張繡提前暴露,一百侍衛直接被關內湧出的守衛團團圍住,西涼軍悍勇,可向雲麾下將士也不差,何況西涼軍是在擅長馬背上作戰,而步戰,卻數南方的將士最為精良,因此,面對守軍圍剿,百人隊也有些捉襟見肘。

張繡槍法不錯,可相對而言,劍法就有些差了,因為佯裝侍衛,張繡隨身所帶的兵刃也是一把利劍。

“少主,接著。”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胡車兒大喝,緊接著,一陣惡風,一把長槍飛射而來。

原來,張繡卻是將長槍藏在了馬車的糧袋下面,當遇到戰鬥時,胡車兒便會去拔出馬車下面的長槍,扔給張繡,這是二人早就商議好的戰術,不料卻要提前進行。

“哼。”張繡一把接過長槍,氣勢頓時大變,一聲冷哼,長槍送出,或挑,或刺,或點,僅僅一息間,守軍便有十來個死在張繡金槍之下。

“敵將休得猖狂,某來會你。”見張繡勇猛,任振雖知不是其對手,但他也發現遠處突然湧現的大隊西涼鐵騎發出的馬蹄聲,若不乘早將這隊人馬解決,等西涼兵大軍殺來,可就麻煩了,只得一聲怒喝,挺槍而上。

“來得好。”張繡見狀也是大喜,他帶來百人隊雖皆屬精壯,但畢竟獨木難支,僅僅這麼一會,便已死傷二三十人,若是照此下去,恐這百人隊會瞬間被守軍剿滅,而任振明顯是守關將領,若能將其斬殺,必能讓守軍膽喪,為叔父大軍到來拖延時間。

二將皆存擒賊先擒王的心思,下起手來,也是不留餘力,驟一接觸,便爆發出百分百戰鬥力。

張繡師從童淵,一手槍法使得淋漓盡致;而任振雖也從小學武,但比起張繡來,差上不少,僅僅相交幾合,便開始落入下風,壓力頗大。

好在隨向雲以來,任振也經常上陣殺敵,加上常與典韋、許褚一類猛將接觸,雖然處處被張繡壓制,但還不至於太過狼狽,接著己方人數眾多的優勢,只與張繡糾纏,意圖給士卒剿殺其他西涼兵騰出時間。

到時將其餘人殺光,僅憑張繡一人,雙拳難敵四手,束手就擒也是早晚之事。

“休得傷某少主。”然而,任振如意算盤打得雖好,卻不知百人隊中還有一個胡車兒,胡車兒乃胡人,因殺人而被迫流亡,後被張濟收留,自那以後,便一直跟隨張濟,出生入死,忠心耿耿。

據《三國志;魏書;張繡傳》的注引《傅子》記載:“繡有所親胡車兒,勇冠其軍。太祖愛其驍健,手以金與之。繡聞而疑太祖欲因左右刺之,遂反。”

胡車兒不像張繡,有名師教導,然而胡車兒卻屬於那種天賦異稟,力大過人的型別,手中一對雙錘,沉重無比,普通士卒,根本無法阻擋其鋒。

見到張繡被阻,胡車兒當即一聲怒吼,提著雙錘,猶如人型坦克,衝入人群,無人能擋。

瞬息間,胡車兒便殺出一條血路,衝至任振身旁,一聲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