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些女人不安分,惹得她心煩了?”

想著,後院那幾個呱噪的女人,總在他面前說三道四,李燁就一肚子火,礙著父皇情面,不好發氣,只得忍著。太子被圈,榮王倒臺,朝中唯一說得上話的李峻,卻是個遊手好閒的主,李燁根本脫不了身。

“王爺……”榮德忍不住翻白眼,王爺的冷靜,怎麼一遇上王妃就一文不值,“今日寶玉閣新上一批首飾,王妃帶著翠柳出府,說是去寶玉閣看看,稍後就回府。”

“這樣。”李燁收回踏出去的腳,臉色陰沉道:“下次,直接讓寶玉閣將首飾送進府,讓王妃挑選,這樣就不用出府了。”

榮德抽了抽嘴角,心想王爺你不覺得太霸道了嗎?連王妃出府你都不準,怪不得王妃不待見你,誰被你這樣關著,都會不高興的。

“要不要屬下這就跟上去?”榮德問道,其實他不怎麼放心翠柳,會不會有人看上翠柳,要是有人跟翠柳提親,又該怎麼辦?榮德一張臉忽紅忽白,變得不亦樂乎,若在平時李燁一定不會放過,這難得取笑榮德的機會。

然,今日唐嫣出了府,李燁哪有這閒情,總想著唐嫣會不會有事,登徒子、惡霸什麼的,這京中還真有不少。

兩人一坐一站,待在書房中,心思早飛出了府。

“王爺,思宜姑娘煲了雞湯,現在在門外。”門口小廝,低頭走了進來。

李燁本就心煩意燥,這會夏思宜撞上門,平時他還有閒情,逢場作戲玩玩,直接將雞湯賞給守門的侍衛,冷道:“書房重地,哪容得她一個婦道人家走動,若有下次,必有重罰!”冷厲的目光,掃過小廝,見風使舵的奴才秧子。

他不過做戲,在夏思宜屋裡歇了幾晚,這女人就迫不及待想上位,府裡下人也跟著邀寵,看著就覺得心煩。

小廝心驚膽戰離開,捏著袖子擦拭額頭的冷汗,走到門口見到夏思宜,面色難看,諷刺夏思宜幾句,將李燁的話重複一片,直接將夏思宜趕了出去,連同夏思宜塞給他的幾兩銀子一併還了回去。

“四兒,你說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夏思宜癱軟,靠著侍婢四兒身上,臉色慘白,渾然沒了之前囂張的氣焰,緊緊抓住四兒的手。

四兒左右張望,輕聲道:“小姐,先回屋。”

聽四兒提醒,夏思宜快速收斂表情,捏著帕子擦拭臉頰淚珠,一行幾人匆忙回了宜閣,殊不知在夏思宜一行人離去後,在不遠處拐角假山旁,藏著一個身影,見夏思宜離開,朝臥龍苑看了幾眼,轉身悄然離去。

半響後,門口侍衛隱隱傳來低喘,榮德詫異抬腳走了出去,李燁放下手中公文。

“怎麼回事?”站在門口,見侍衛神色不對,潮紅的臉好似中了某種藥,李燁臉色一沉,讓其他人去叫御醫。

榮德看了幾眼,回頭望著李燁,說道:“王爺……”看著這侍衛的臉色,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沒想到這夏思宜膽子這麼大,竟敢對王爺用這骯髒手段。

“等御醫過來瞧了再說,派人將夏思宜請過來。”李燁眼神冰冷,他最恨這下三濫的手段,當年要不是秦雨,他怎麼在床上躺了十年,入京後,才查出當年那毒出自前皇后之手,皇上直接賜了一尺白綾,讓她自盡。

“榮德,送雲逸回房。”雲逸是他一手提拔的暗衛,皇上賜封后,李燁便讓雲逸由暗轉明,算是回報雲逸這十幾年對他的照顧,沒想這夏思宜這般大膽。

“是。”榮德摻扶著雲逸,慢慢回房,李燁緊跟在後。

不多會,御醫過來,把脈後,說道:“王爺此乃合歡,藥量極重,須與女子交合,若不盡快解毒,對身體損傷極大。”

“下去!”李燁淡淡瞥了眼御醫,冷道:“今日之事,若洩露半分,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