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臉皮抱著法瑟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們回星耀神殿吧。”

法瑟發像是被束住的雪白的絲絨,順著暗黑的軍裝垂到胸前。他臉上從容的笑意沒有退去,只是靜靜地看了安安半晌:

“嗯。”

星耀神殿的寢宮。

雕花的水晶吊燈被調得昏暗,壁爐的熱度讓人身心都變得怡然起來。

原本以為法瑟之前的不主動是因為地點太公開,但回到星耀神殿以後安安幾乎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對人主動,但無論她怎麼親、抱、摸,法瑟都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兩人緊貼的身體已經微微發熱,法瑟的尺寸稍微有一點興奮也很容易被發現,但……他就只是臉上含笑,不鼓勵也不排斥,任她坐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只要她嘗試脫他的衣服,他就會微笑著伸手擋住,然後用下顎指指她,示意她先脫自己的。

明明是她出手,肯定不會做羞辱自己的事。

於是兩人就這樣打著拉鋸戰,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地接吻。

終於,當時鍾指向晚上七點,法瑟忽然推開安安,在她微微發紅的嘴唇上颳了刮:“現在我知道,赫默真的冷落你了。”

“對……陛下也一個人很久了吧?”

法瑟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只是看看牆壁上的掛鐘,又回頭對安安淡淡一笑:

“可惜今天我答應了斯薇要和她吃飯,所以沒時間陪你了。”

安安怔忪地看著他的背影。

但他才轉身走了兩步,又像想起什麼一樣重新走回床旁:“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給你一點回禮吧。”

他一手插入褲兜,一手插入她後腦的發中,迫使她抬頭對著自己,彎下腰深深吻住了她。

那一瞬間,安安的心跳完全停止,又隨著他熱情粗暴的吻而瘋狂跳動起來!

記憶中法瑟雖然冷漠卻彬彬有禮,接吻的時候對自己也溫柔甜蜜,從來沒有這樣激烈過。他的舌幾乎要深入她的喉中,卻又完全無法反抗和退卻,只剩窒息。

最後在她幾乎以為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他鬆開手,輕輕在她的唇上又小啜了一下,為一場暴風雨後的餘韻劃下句點:

“改天再和你溫存。”

安安跪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法瑟消失在門外,被強烈的羞辱感卷席得頭腦空白。

這是奇恥大辱。

……

翌日起,安安開始在星耀騎士團幫忙調製因賽特混合溶液,並和神匠們一起把溶液注入精銳部隊的武器中。斯薇卻連續消失了很多天。

這些日子她去了很多地方,艾爾夫海姆,華納部落,海姆冥界,約頓海姆,瓦特海姆……幾乎九大世界都走遍了,她卻又一次回到了華納部落。雖然出生於華納部落,但斯薇早已入了阿西爾部落的籍。阿西爾神族想要在華納部落駐留四十二個小時以上需要辦理通行證,她特地用別人的名字申請了通行證,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住下。

查過很多和撒伽有關的資料,都沒抓到任何蛛絲馬跡。不論從官方報道還是民間傳聞都說她和赫默關係一直不錯,按理說她沒道理會想勾引法瑟。

當然,為了神後之位很多女人都能做出瘋狂的事,她可能只是不安於現狀而已。

二月底,春季即將到來。

斯薇在華納海姆的一個小廣場中坐著發呆。她已經連續走了一個多星期,現在大腿都因長途跋涉而有些痠痛,她的龍也累到一動不動。正想著或許該放棄了,卻突然聽見一個小女孩和媽媽聊天時提到了一個敏感的詞:

“那媽媽,再給我說一次羽萱花的故事好嗎?”

沒錯,那個名詞就是“羽萱花”。這個詞在阿斯加德是被禁止的,就像當年的神賜將軍“艾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