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迥縱身躍入落燕湖湖底,成功起獲了傳國玉璽。他一手舉著油布包,向宇文化及示意。宇文化及立刻高興的向尉遲迥喊話,“趕緊游過來吧。” 誰知話音剛落,一支冷箭飛來,正中尉遲迥老將軍的後腦,尉遲迥大叫一聲,就沉入湖底,只剩下油布包漂浮在水面之上,然後一股鮮紅的血水便泛了上來。可憐這位老將軍尉遲迥,一時糊塗,起兵造反,本想討伐楊堅,混個一方霸主,誰知慘敗之後,顛沛流離,最後稀裡糊塗,葬身於落燕湖。 只見從竹林裡,還有岸邊的樹林之中,忽然衝出無數的黑衣人來。他們各個一身緊身黑衣,身披黑色披風,頭戴斗笠,黑紗遮面,各個弓上弦刀出鞘,圍在落燕湖四周。 宇文化及大驚失色,對手下侍衛喊道,“快點划船過去,將東西搶過來,否則我們無法交差,都有殺身之禍啊。” 侍衛們紛紛上了小船,急忙划向那個油布包而去。誰知小木船剛剛接近那個油布包裹,一陣箭雨呼嘯而至,幾個侍衛擠在狹小的木船之上,無處躲避,紛紛中箭落水,湖面上的湖水,也被染成一片紅色。 宇文化及向對面的黑衣人喊話,“爾等是什麼人?竟敢在此埋伏在下。你們也許不知道我是何許人也吧?” 岸上卻有人哈哈大笑,笑聲高亢洪亮,看來十分得意。 宇文化及循聲望去,但見一個黑衣人傲然立在那裡,身邊簇擁著無數的黑衣人。此人沒有兵刃在手,但是看上去卻與其他黑衣人大有不同。此人身上黑色緊身衣,衣料華貴,並有刺繡,十分考究,黑色錦袍也十分耀眼,依然帶著斗笠,黑紗遮面。 那人大笑之後,說道,“在下如何不知道你是何人?你不過就是從牢中逃脫的國家要犯,你不就是宇文化及嗎?本來你就已經被斬首示眾,今日我們殺你,殺了也是白殺,哈哈哈,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啊。” 宇文化及急忙大聲說道,“你錯啦,在下現在可是晉王的人,你看到嗎?我身邊的侍衛,都是晉王府王爺的侍衛,我勸你還是自行離去,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那人再次哈哈大笑,說道,“你們一會都是死人啦,我可什麼都沒看到。你也休想嫁禍給晉王千歲,晉王爺何等樣人,怎麼會將宇文化及這樣的重犯留在身邊聽用呢?” 這時早有一隻小船,如離弦之箭一般,駛向那個漂浮在水面上的油布包。宇文成都大怒,疾跑兩步,用手中的鳳翅鎏金鏜在地上用力一杵,身體就騰空飛起。前來搶奪油布包的小船,剛剛到達油布包附近,宇文成都便如從天而降一般,落向小船。 人在半空之中,宇文成都便揮起鳳翅鎏金鏜,一招橫掃千軍,便掄向小船上的黑衣人。黑衣人猝不及防,萬沒想到宇文成都如此厲害,竟然從天而降,一時毫無防備,被宇文成都一鏜掄過去,紛紛被打落水下,僅剩下兩個划船的黑衣人,呆立在船頭,嚇得瞠目結舌。 宇文成都飛身起腳,將他們踹下小船。然後宇文化及鎏金鏜一伸,就將那個油布包挑了起來,然後伸手一抄,提在手裡。 那個為首的黑衣人,也沒料到宇文成都如此神勇,見宇文成都竟然將油布包搶在手中,急忙命令岸上的黑衣人,“開弓放箭,射死他們,一個不留。”頃刻之間,無數箭矢,呼嘯著射向小船上的宇文成都,還有湖心亭裡的宇文化及等人。 宇文化及趕緊躲在湖心亭的石桌下面,幾個侍衛躲閃不及,紛紛中箭斃命,只有三四個侍衛躲在柱子後面,嚇得瑟瑟發抖,心驚膽戰。宇文成都將油布包放在腳邊,雙手揮舞著鳳翅鎏金鏜,一邊撥打箭矢,一邊喊道,“呔,爾等聽好啦,你們再敢苦苦相逼,我就將這東西,一鏜拍碎,誰也別想得到它。” 此言一出,那人心裡一驚,急忙擺手,示意停止放箭。那為首的黑衣人說道,“宇文成都,你究竟想要怎樣?” 宇文成都暗道,“他們竟然知道我父子的名姓,看來絕不是一般的山賊惡匪,便說道,”先讓我們上岸再說。“ 那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獰笑,說道,“可以,凡事都有得商量,只要你交出東西,在下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