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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無事,我也是一個月前才知曉,薛炳章已經治好解藥,不用多久就可痊癒。”
淡淡解釋,雲逸跟在他身邊時間不短,但唐嫣的事,他還不想洩露。
直覺讓他不想太多人知道唐嫣的存在,那個淡雅空靈的人兒,他並不想讓她捲入十八年前的是非,摸不清唐咸寧的態度,三月前貿然將唐嫣嫁入趙府,這讓趙洪晉十分忌諱。
十五年前,蕭皇后被廢,唐皇后入主東宮,唐家平步青雲。趙家有皇商稱號不假,但相府唐家身份何等尊貴,為何將嫡女下嫁商賈趙家?
這事不僅世人疑惑,就連趙洪晉自己都十分詫異。
閉眼思索,這事由趙夫人一手促成,可趙夫人早已去世,唯一知曉這事的只有相爺唐咸寧,看樣子他確實該回京城了,趙家這一脈脫離宗族太久。
一縷精芒閃過趙洪晉眼底,轉瞬消失。
“你先下去,香柳的下落查的如何了?”
“在漠河失了訊息,怕是凶多吉少。”雲逸臉色冰冷,他們的人趕去時,所有線索都被抹去,這讓雲逸覺得怒火高漲。
“沒有旁的線索?”聽了雲逸的話,趙洪晉多少覺得震驚,香柳是秦姨娘屋裡的二等丫頭,一月前突然被趕出府,這不過短短一月,後院女人意外讓趙洪晉覺得可怕。
“我們的人趕到時,線索全被抹去了。”雲逸說道。
“算了,先追查秦雨。”趙洪晉淡淡道。
“是。”雲逸點頭應聲,旋即就從暗室消失離去。
驕陽似火,月華院安詳靜謐。
雅苑,半夏亭前,搭乘的葡萄架子下,擺著一張搖椅,唐嫣坐在搖椅上,身上蓋著半截大紅繡著錦鯉的絲被,花雕搖椅右側擺著張桌子,上面擺設各色瓜果和糕點。
桌子下邊擺著張小矮桌,上面放著筆墨。
慶哥兒挺著小身子,端正坐在小矮桌前,白嫩肥短的小手緊抓著手中的毛筆,衣襟臉頰上沾染少許黑墨,宣紙上歪歪唧唧寫著幾個大字,嘴裡清脆念著三字經。
不時偏過頭看著唐嫣,癟嘴有些不滿,骨碌碌的眼珠滴溜在桌上的糕點打轉,很是委屈。
想吃又不好意思開口,彆扭的模樣,讓立在旁邊的丫頭婆子抿嘴輕笑,礙著慶哥兒故作老成,不好出聲,只得拼命捂著肚子,扭過頭不忍看下去。
這一幕,月華院每日都會上演。
唐嫣本打算出府遊玩,然,隨著賽花節臨近,五湖四海的人都湧入蘇州,人潮湧動,唐嫣不喜吵鬧,便只得推遲外出的時間。
在府裡養養藥草,逗弄慶哥兒,在空間修煉五禽修身法,偶爾從翠柳和其他人口中談論府裡雜事,日子也算悠閒。
“娘,我寫好了。”慶哥兒高興放下毛筆,顧不得雙沾滿墨汁,拿著宣紙興沖沖朝唐嫣走去,小臉白嫩,帶著嬰兒肥,聲音柔糯清脆。
“真……的。”放下手中的書,扭過頭看向慶哥兒,見慶哥兒狼狽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嘖嘖……真像剛出籠的肉包子,不過這回肉包子臉上沾了不少墨汁,咧嘴大笑正朝自己走來,走路有些顫抖不穩,手中抓著宣紙。
接過慶哥兒遞來的宣紙,看著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小蝌蚪,小螞蟻……”
中華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瞧著慶哥兒亮晶晶看著自己,唐嫣伸手捂住抽搐的嘴角,伸手將宣紙藏到一邊,笑道:“不錯。”
話落,身後摸了摸慶哥兒頭頂,還是小不點好玩。
哪像趙洪晉,說實話唐嫣並不想跟趙洪晉打交道,總覺得那人不好惹,喜怒不定,難以捉摸,越是接觸越覺得可怕,她不過是個凡人,陰謀詭計什麼……不擅長啊!
喜兒利落端來銅盆,捏著帕子為慶哥兒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