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沒少請大夫入府,到今日才明白,這一切是秦姨娘從中作梗,二爺,妾身怨啊!”三姨娘哭道。

三姨娘話一落,屋裡其他姨娘紛紛開口。

“此事當真!”林繼雲半信半疑,轉頭,望著聶氏,認真問道:“這東西,對男子可有壞處?”

臉色有些難看,不覺多了絲森嚴。

聶氏苦澀道:“妾身讓王大夫入府瞧過,這些東西短時間對男子沒壞處,可……”

見聶氏欲言又止,林繼雲急了,上前抓住聶氏的手,急道:“會如何?”這些年,他總覺得身子不對勁,年輕力壯之齡,可屋裡卻沒見幾個子嗣,這是他的心結。

“王大夫說,這東西用久了,對男子身子壞處不小。”聶氏垂淚,捏著帕子,側臉冷冷道:“二爺,妾身覺著這秦姨娘,分明是想讓二爺斷子絕孫啊!”

聶氏後面一句,說的極重,咬牙切齒,真情實意抓著林繼雲的手,擔憂之色不言而喻。

“……什麼?”林繼雲暴怒,揪住聶氏的衣襟,雙眼通紅,猛地拂開桌上的茶杯,砰!清脆碎裂聲響起,屋子靜謐,僅餘下林繼雲粗喘的呼吸聲,森冷道:“此事當真?”

林繼雲有過不少妻妾,唯獨對秦姨娘帶了三分真心。

然,聶氏卻說,秦姨娘恨他入骨,讓他斷子絕孫。

一時間,林繼雲幾近讓憤怒,淹沒了理智。

猶如狂獅一般,低吼,咆哮。

聶氏吸口氣,似笑非笑,哈哈……林繼雲,你也有今天!

眼裡的恨意很濃,溫柔撫摸著肚子,還好,這些年,錢婆子那藥方,她一直沒斷過,對秦姨娘的提防,從沒放鬆過。凡是經過秦姨娘之手的東西,一律不用。

沒想,這屋子裡,竟還有這麼多沾了東西,

秦姨娘好手段,這趙府怕是沒幾個人,能有這般重的心思。

再說,她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寧姐兒是大爺的女兒,這事若傳了出去,這趙府體面怕是丟盡,抬眸瞅著林繼雲惱怒的臉。

“王大夫親口所說。”聶氏說道:“寧姐兒如何安頓?”

聶氏話一出口,屋裡氣氛猛地一緊,扮弱的三姨娘,隱晦退了三步。

嘴角微露冷笑,怨不得聶氏不受寵,寧姐兒的事能拿到檯面上說?看著林繼雲鐵青冰冷的臉,三姨娘愈發淡定,卻有些捉摸不透聶氏的心思。

眯眼端詳著聶氏,安容的臉,心底閃過絲疑慮。聶氏這模樣,跟往日不同,好似死了心,全然豁出去般,想著,不覺三姨娘明白過來。

聶氏怕是對二爺死了心,絕了爭寵那份心。

“寧姐兒的事,不用你操心。”林繼雲淡然,說道:“你只要記著,寧姐兒是二房屋裡的二小姐,其他的用不著你多嘴。”

“是,妾身明白了!”聶氏一臉平淡,平靜看著林繼雲負手而去。

其他姨娘相視幾眼,安靜站著。

“都散了,二爺說的話都記著,秦姨娘出了事,寧姐兒就暫時讓三姨娘養著。”聶氏看了眼三姨娘,捏著帕子,眼角餘光不露絲毫表情。

三姨娘詫異,不安望著聶氏,聶氏這番舉動,又想做什麼?

她可不認為,聶氏是憐憫她,才讓她養寧姐兒。

秦姨娘一身騷,寧姐兒身世成謎,她可不願趟這渾水。上午瞧著大爺,森冷憤怒的表情,分明對秦姨娘討厭至極,大爺討不了好,二爺這邊心涼了,這寧姐兒哪有出頭日,她若真養了寧姐兒,只怕,日後府裡沒她安身之地。

不過,這寧姐兒也可憐,怎麼就攤上秦姨娘這麼一個娘。

聽二爺那語氣,寧姐兒是他女兒不假,為何秦姨娘卻說寧姐兒是大爺的女兒?

越是大宅子,秘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