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

滅燭笑道:“怎麼,沒想到?”

望蒼月道:“你們聖啟殿乃是號稱東土第一宗派,何必要攪和天生城的事?

滅燭道:“那吳漏乃是我的殺身之仇人,你說我要不要攪合?”

樵楚在空中上前一步,說道:“不錯,既然敢殺我聖啟殿的長老,就該想到有今rì!”

望蒼月被自己的弟子練青衣請來,當初也沒想到聖啟殿與吳家有這般大的冤仇。現在一看不僅聖啟殿的人來了,連築琅門的掌門來了,自己曉月派要面對的乃是東土兩大宗派,形勢有些不妙。當下話鋒一轉:“諸位,大家都是舊相識,不如這樣。待我放了這位,你們也便迴轉,雙方化干戈為玉帛。”

吳之笑道:“化不化干戈還在兩說。既然你不肯輕易放人,那我們用吳家的吳噬與你交換。餘下的事,等還完人質再說。”

吳漏道:“吳噬可是你的父親?”說時看著吳言。

吳言冷冷道:“這樣沒用的人,換不換又有什麼區別!”一句話說得在場所有的人臉sè一變。這茫星的武者嗜血成xìng不假,但這樣冷血無情的畢竟還是少數。吳言這樣小小年紀,竟然這般鐵石心腸,令人震驚。

津幫幫主在旁邊也說道:“吳言說得沒錯,沒用的人救來何用?”

吳之心想:當年吳噬雄心勃勃,本以為能勝過兄長成為吳家的掌門,今rì卻成了吳家的棄子,當真可悲之極。

望蒼月笑道:“吳噬看來遠不如這位重要。”那紅非實在望蒼月手中,雙目緊閉,口不能言,想是被制住了。

虛嫻心中更是焦急,對吳之道:“咱們一擁而上,救回非實再說。”

吳之知道虛嫻擔心自己的弟子,但見她的焦急似乎有些過了頭,便言道:“別急,待我算計算計,一定會將紅兄救出的。”

吳言是個急xìng子,剛剛吃了些小虧,見雙方僵持一處,便不耐道:“何不將這抓住的人殺了,再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分個勝負?”

望蒼月聞言回身往了吳言一眼,就見吳言身穿紫裳,衣抉飄飄。雖是年輕,但氣勢迫人,一時間竟被她激起了鬥志,說道:“好個痛痛快快分個勝負,頗有老夫當年的神勇。”就這一瞬間,樵楚已經突然上前,去搶紅非實。

這一下來得突然,但望蒼月武功既高,人也jǐng覺,驀地往上拔起,躲過了樵楚。樵楚哪肯罷休,一個折身沖天而起,繼續搶攻。另一邊崔靈犀也出手了。

胡浪兒見狀咯咯一笑,吳之奇道:“你笑什麼?”

胡浪兒接著微微一笑,卻沒言語。

望蒼月被兩人激怒,將颶風放出,樵楚和崔靈犀頓時靠近不得。樵楚隔空喊道:“望蒼月,你今rì若不放了我們紅長老,來rì就要小心你們的曉月門!”

望蒼月本來在知道吳家與聖啟殿的恩怨後,就已經有了覺悟。這兩家的恩怨是不死不休的,此刻樵楚來攻,心中仍在猶疑是不是要趟這個渾水。練青衣知道師父一向以門派為重,遇事喜歡前思後想,瞻前顧後,急忙喊道:“師父,我與吳漏乃是至交,我們曉月門早與天生城的吳家同生死,共進退了。已經是難以置身事外!”

望蒼月聞言,道:“既然已經如此,那就莫怪老夫無情了。”說時,伸手便要將紅非實掐死。

虛嫻大驚失sè,奮不顧身就要往前衝去。望蒼月身後早有吳漏接了出來。吳之見狀急忙帶著滅燭等人衝將上去。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喝道:“休傷我兒!”

那人影出現得極為突然,身法極快,武功也極高,竟然瞬間把紅非實從望蒼月的手中奪了過來。望蒼月雙手急揮,與那突然現身人鬥了七八個回合,兩人是平分秋sè。

望蒼月喊道:“赤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