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女與吳之必定有很大的關聯。吳之怔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平天道人輕咳一聲:“既然都是舊相識,那坐下來說話。”

吳之回過神,一笑:“多謝道長。”

“怎麼不稱呼我為師叔,反而稱呼我為道長?”平天道人笑道,並沒有一絲的不滿不悅之情。

吳之苦笑道:“我並沒有答應要拜接天道人為師,所以不能稱呼道長為師叔了。”接著把前事簡單一說。

平天道人聞言哈哈一笑:“這倒像是我那師兄和師姐的行事風格!”

研硯子也笑道:“鼎天師伯一心想著與我們天凰島爭個高下,卻沒想到其實一開始她就已經輸了。”

“從前是,現在倒也未必。”平天道人淡淡地說。

“怎麼?師父有新發現?”研硯子問道。

“你師叔新收的叫神音的弟子,天資極高,年紀雖輕,但將來的成就怕是不在你之下啊。”

“道長放心,神音不會助紂為虐的。她不會幫鼎天道長的。”

“你如何知道”平天道人問道。

吳之想了想,笑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知道了。”

眾人聞言臉sè一變,尤其是研硯子和小姚。研硯子拿眼角看了看小姚,見小姚臉sè慘白,眼角還有淚珠,心中不忍,嘆了一口氣,對平天道人說道:“師父,師妹與吳之師弟是舊相識,何不讓他們敘敘舊?”

平天道人聞言尷尬一笑:“是了,我正好有件事要對你說。”回身對小姚道:“你替為師招呼吳之。我與你與你姐姐去去就回。”說完,起身離去。

研硯子走過小姚身邊時,用手拍了拍小姚的手背,示意她有話直說。

白靜茹何等乖巧,又一心為吳之著想,也起身對南夜道:“南夜陪姐姐去周圍看看如何?”南夜聞言站起身來,讓白靜茹騎坐上來,慢悠悠走出門去。

白靜茹剛一出門,研硯子正等在門外:“白姑娘,你也出來了?走,我帶你去吃些天凰島有名的飛霞果。”說完,拉著白靜茹和南夜往遠處去了。

殿中剩下吳之和小姚。

吳之笑道:“你可好?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姚微笑道:“我也以為見不到你了。我很好,你呢?”

吳之點點頭:“還算不錯。”

“你成親了?”小姚低聲問道。

“算是吧,還沒正式迎娶,但神音確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她一定很美吧。”

吳之點點頭:“是的!”

小姚撇起嘴一笑,隨即卻哭出聲來,啜啜泣泣,一如十一年前那天真純樸的丫鬟。

吳之不由得走上前,輕輕地將小姚攬入懷中:“我以為自己修為齊天,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造化弄人!”

小姚聞言哭得更加傷心,伏在吳之的肩頭,再不敢抬起頭來。

原來,當年小姚並不是被吳穹所害,而是被吳穹的父親吳破所害。這當中有一段孽緣。小姚的母親原也是吳家的婢女,可是卻生得花容玉貌,沉魚落雁,年輕時被吳破看上了,三番五次地sāo擾,最後終於得逞。

小姚的母親雖出身低賤,但xìng子剛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所以尋了個機會逃出吳家便要投湖自殺,卻被小姚的父親所救。

小姚的父親手無縛雞之力,卻是茫星少有的讀書人,為人忠厚善良,以天下民生為重,希望以禮法而救天下。可惜生在茫星,他自幼受人欺侮嘲笑,卻不以為意。小姚的母親為他所救,rì久生情,便與他結為夫婦。

哪裡知道,命運弄人,造化無情,夫妻二人的女兒小姚最後也入了吳家做了丫鬟。吳破有一rì見到了與自己母親一模一樣的小姚,立刻就起了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