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初衷,但卻也不可否認,他的關懷讓她有一絲的竊喜。

好矛盾,她要與不要都好受苦。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個!”舒仲尹低斥著,將她打橫抱起,疾步而去。

舒仲尹派人兵分兩路,找大夫,同時也去找朝夕明。

當朝夕明慌忙趕來,一進房,聞到酒味,立刻開罵,“你讓她喝酒個!”

“她不能喝酒?”舒仲尹一怔。

“她不能喝!該死的,她答應我不喝的!”打從她老是實行“嫁禍”之後,她的身子每況愈下,找了御醫也查不出原因,只能開些強身滋補的藥丸,不過御醫曾叮囑過,儘可能別讓她喝酒,否則藥性無效外,只怕更傷身。

舒仲尹皺起濃眉,不懂她為何沒對他提起,還陪他喝了那麼多。思忖間,瞧朝夕明從懷裡取出藥瓶,倒了一顆,喂進己昏厥的佟抱恩口中,再拿茶往她嘴裡灌。

“你這是在做什麼?”看不過他的粗魯,舒仲尹拿走他手中的茶杯。“你這樣灌她,不怕她嗆到?”

“我一向都是這麼做的。”朝夕明沒好氣地道。

“一向?”他聽出端倪,沉聲問:“她到底有什麼問題?”

與此同時,輕摟起她,小心翼翼地將茶水喂進她嘴裡。

“一點小病。”看著舒仲尹輕柔的舉動,朝夕明心裡五味雜陳得很。

“一點小病會嘔出那種汙血?”他輕哼,以指輕拭她唇角的水漬。“要是一點小病,她為什麼非要你身上的藥不可?還是乾脆我叫大夫進來診治算了?”

大夫早己候在外頭,他沒喚進房內,只因她在昏迷前說要朝夕明身上的藥,既然隨身帶著藥,那就代表這病己經跟她多年。

“叫大夫也沒用,抱恩她……”朝夕明欲言又止。

“她病得很重?”他輕聲問著,將她輕放在床楊上,替她蓋妥被子,但儘管如此,她身上依舊透著一股教他膽顫的寒意。

那股冷像是從體內竄出,令人駭懼著。

“倒不是病得很重,只是活不了太久。”

舒仲尹一震。“你這是在說笑還是說真的?”

“說笑?”朝夕明沒好氣的瞪他。“你在意嗎?”

“我在不在意,重要嗎?”

“對你而言,也許不重要,對抱恩來說很重要。

“為什麼?”

“因為她喜歡你!”

舒仲尹揚眉,不是很意外,但一時之間也說不上充塞胸臆的到底是什麼感覺。

“這個傻丫頭不計任何後果的幫助你,她……”

眯起眼,等著下文,但他卻頓住不再說。

朝夕明滿腔怒火,本來想要一口氣說清楚,卻硬生生忍住。畢竟這是抱思的隱私,他沒有置喙的空間。

所以,最終,他只能這麼說:“如果可以,我一點都不希望她接近你。”

“你喜歡她?”舒仲尹問。

他翻動眼皮。“她是我妹子!我只是心疼她把心都懸在別人身上,就算被討厭了,她也無所謂,就只為她想做的事……其實你突然待她好,也不過是因為你想從她身上找到玄搖光的影子而己,只是因為她崇拜玄搖光,讓你覺得有某種共鳴!你如果要討厭她,就繼續,不要對她好,讓她乾脆死心。”

“我並不討厭她。”

“你想騙誰?”他哈了聲。“打從抱恩一嫁進門,你待她的態度就不好。”

“誰會特一個刻意挑釁的人好?”舒仲尹淡聲道。

他簡短一句話堵得朝夕明無言以對。

原來他也知道抱恩是故意的,那麼……

“你待她好,是因為你有一點喜歡她?”

如果他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