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血鑽,中d的戰亂,歐洲的z宮,印度的達利特!”

這個世界是破破爛爛的。

戰爭,飢餓,生離死別,暗無天日的被奴役,被剝削。

這才是常態。

不是西方所謂的伊甸園,文明社會。

那只是表象。

這是一個殘忍至極的悲慘世界。

在華夏,有些人對此不以為意,這並不怪他們,因為,國家給他們保護的實在是太好了。

好到甚至只是一點生活中的不如意,就可以上升到狗子的程度。

對於生在那些地方的人,地獄很近,東方很遠。

華夏只是卷,只是上升困難,並不代表完全沒有上升通道。

反而是狗子們吹噓的世界,一輩子永遠只能子承父業,毫無出頭之日。

那才是最大的悲哀,永遠不見天日的黑暗。

“這個世界只有靠自己創造價值的人才配活著,那些吃著人血饅頭,被高福利豢養的歐洲廢物老爺們是什麼值得羨慕,值得佩服的存在嗎?”

“誰還沒出過國呢?”

“我甚至為他們的愚蠢感到悲哀,悲哀他們被愚弄,甚至不能清醒的過完一生!”

李景霖笑了。

但這笑容,卻是暴風雨的前兆。

“西方的高福利,背後是什麼?你知道你所認為的道德制高點的西方高福利,背後是什麼嗎?!”

中年男子一開始的那種正義氣焰消失不見。

甚至眼神都開始有些躲閃起來。

但李景霖仍然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中年男子。

“是長不大的jia沙孩子,是與炮火作伴的xly難民!”

“他們難道就不可憐嗎?他們活該要遭受這一切嗎?!”

“歐洲成本十塊錢的東西,掛上個不明覺厲的所謂文化內涵,傾銷到咱們國內,又教唆起消費主義,攀比,奴化,價格翻了數倍之高!”

“華夏人,就該為他們的高福利買單嗎?!”

高福利的陰謀,陷阱,是否能負擔,經濟學上的關係,李景霖壓根就不想說。

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與其和其爭論,李景霖會建議多去看書。

只因這中年人談了道德。

那就只談道德,大談道德!

謊言粉飾出來的東西,在經過時間的洗禮後,一個個的全都是勁力十足的迴旋鏢!

“哼,強詞奪理,你是什麼院的?”

中年人臉色通紅。

半天憋出來一個歪p。

“我不是這個學校的。”

李景霖不屑的笑了笑,如看小丑一般,打算看中年人從面色僵硬,到長舒一口氣。

再到最後汗流浹背的樣子。

果然。

中年人冷笑一聲。

“我說是誰呢,原來不僅是個外行,還不是這個學校的,在這虛張聲勢什麼呢?!”

“鄙人華清大學經管學院博士後科研流動站張開潤,畢業於燈塔哥倫比亞商學院。”

聽到張開潤的自我介紹。

李景霖差點沒繃住。

神t開潤,人如其名。

不僅是名字,就連資訊都完全正確。

博士後科研流動站?

這並不代表這張開潤就是華清的人,華清有博士後科研流動站的資質後,是可以在國內,以及國外,招收剛剛獲得博士學位的人,前來參加博士後研究工作。

眼前這人不僅成分實錘了,而且一如既往的在以非華清直屬學生的身份,來幫華清招黑。

華清在社會上名聲越來越差,起碼有百分之80的功勞是敗在這種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