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有道理,只是舍魂組而先對付南洪門,恐怕會被道上的人恥笑,向問天能做到先能南北的恩怨拋一邊,

我們也同樣能做到。‘他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明朗,想了想又道:‘世事變幻莫測,隨即而定吧,如果真有大好的機會能一舉將向問天踢出上海,哪怕背上再大的罵名,我同樣也不會放過的。‘後一句到是謝文東的實話。讓他又不得不考慮自己的後顧之憂。

回鮮花酒店的路上,前後有無數的車隊護送,更有東心雷在前開道,即使如此,謝文東仍然感覺不放心,心情低沉。魂組第一輪偷襲受挫,沒再組織新的攻勢,似乎已經退縮了,但謝文東等人沒有一絲高興的理由,因為那是用暗組十數務精銳的性命換來了,也是暗組建立以來,最大的一次損失。謝文東點著一根菸,沉沉吸上一口,吐出幾縷青絲,他摸摸胸口,衣下有包著暗組兄弟斷髮的手帕,他緩緩問道:‘魂組和向問天,南洪門和魂組,誰為重,誰為輕?‘

車內其他人明白他的意思,姜森握了握拳,說道:‘魂組神出鬼沒,而且這次又派出了大批的精英,實力非比往常,隱藏在暗中,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任長風搖頭,說道:‘攘外必先安內。魂組再強,強不過向問天,魂組勢力再龐大,但對我們北洪門並構不成實質性的威脅,所以,兩者比較起來,還是應該以南洪門;車內人互相看看,都瞭解的笑了,謝文東就是這樣的人,做事從來不受世俗的束縛,天新網路只要他認為可以去做的,那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人言可畏,眾口爍金,這些話從來沒在他的字典裡出現過。一路無事,眾人回到鮮花酒店後,具是身心疲憊,謝文東也看出眾人精神萎靡不振,叮囑幾句,讓大家訊息去了。別人可以休息,但他卻不行,回到自己房間後,謝文東又將劉波找來,開口第一句就直接問道:‘有沒有魂組的訊息?‘劉波為難的搖搖頭,似有難言之苦,光抿嘴,不說

謝文東白了他一眼,道:‘老劉,你跟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嗎?‘劉波苦笑道:’我只是後悔當初不應該在東哥面前誇下海口。這次,魂組的人隱藏的確實很好,沒有露出半點馬腳,而且上海不比H市,我們人生地不熟,即使情報網路初有規,但與H市的比起來,差得太多了,而且~~而且我懷疑魂組有可能隱藏在南洪門的勢力範圍之內,那裡是我們最難以接觸的地方,動作大了,很容易驚動南洪門,是麼,我們好不容易安插進去的眼線就全暴露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得不償失

‘哦!‘謝文東噓了口氣,揹著手在房間內打轉,話鋒一轉,‘又問道:‘現在忠義幫的內部如何?‘

‘啊?‘劉波一楞,本來以為他在考慮魂組的事情,沒想到突然又問到了忠義幫,好一會才追上謝文東跳躍性的思維,說道:‘還能怎樣,就一個字,亂。‘正如謝文東所料想的一樣,他眯眼道:‘怎麼個亂法?‘‘今天,玄子丹一舉將博展輝擒下,下面有實力的大頭頭們人人自危,紛紛聚集人手,以防不備,同時還有不少人想趁機奪權,反正整個幫會就是亂七八糟的一團了。‘由於事情發生不久,劉

所知的也不是很詳細。謝文東點點頭,笑道:‘還不夠亂,我們應該再加些調料‘東哥的意思是~~?‘劉波迷茫問道。謝文東仰面一笑,道:‘如果再死一兩個老大級人物,那好戲很快就要開場了。‘

‘啊,啊!‘劉波眼珠一轉,大點其頭,也笑了,說道:‘沒錯,我去安排!‘;文東道:‘讓老森去做吧,暗組對此行更熟練一些,告訴老森,別留出馬腳。‘‘明白!‘劉波剛要走,猛然又想起什麼,轉個身又回來,問道:‘東哥,那魂組的人呢‘?^

‘我們現在連人家落腳的地方在哪、有多少人、都是些什麼人還沒有搞清楚,頭即使揮出去了恐怕多半也會打空,不然也是打在石頭上。打不了,就不去打,想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