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自己構成一種前所未有的成脅,和蒼狼給他一樣的感覺。“此人若不能為友,只得趁早除掉才是,以除後患l”謝文東心中暗暗合計著。

陸寇在感覺殺氣的一瞬間,刀以出現在掌中,周挺和他只有一步之遙,可連他都沒看清楚陸寇是如何拔刀的,甚至不清楚他的刀放在身上什麼位置。陸寇常說混江湖,混黑道,刀就是命,若是輕易讓別人知道自己藏刀之處,那也就等於將命暴露給對方一樣。所以,刀藏在他身上什麼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陸寇刀尖一指路旁的草叢中,凝聲道:“那裡有人!”

他話音剛落,周挺一個縱身躍了過去,同時,猛揮出一刀,力量之足,連空氣都發出嗡嗡聲。“喇l”一排草竿應聲而斷,斷口處整整齊齊,毫無連掛。一刀無果,周挺第二刀己然揮出。“喇l”又一排草竿折斷,當他揮出第三刀時,只聽得“當螂螂”,火花四濺,周挺彷彿覺得自己這一刀砍在石頭上,下意識退後一步。沒等他站穩,草叢中折出一道寒光,直奔他胸口。

寒光又疾又狠,快似閃電,毒如蜂針,眨眼間到了周挺得胸前。周挺無奈,不得己又連連急退數步,本以為足可以避開,哪知道寒光如同厲鬼纏身,甩都甩不掉,己到了離他胸口三分的距離。“呀l”周挺驚慌失色,失聲而叫,上身後仰,雙腿猛一蹬地,急射出去。還沒等站穩,只覺得胸口一寒,寒光刺破了他的衣襟,再進一分,就可刺進他的心臟。“完了l”周挺一閉眼,感覺死神在向自己招手,地獄之門在為自己開啟。“當!”又是一聲金鳴,格外的刺耳。周挺沒有死,在他身邊多出一個人,帶著墨鏡,嘴角掛笑的陸寇。周挺對面還站著一位,一身黑衣,身材修長,英俊不凡,面帶茱鶩的任長風,手中一把唐刀,五指輕釦,寒光四射,森氣逼人,刀尖微微向下,人站在那裡,自然而然散發出清高淡雅之氣。如果他手中不是有刀,人們恐怕會以為他是文人墨客,很難想象剛才那道如影隨行的寒光是他刺出來的。“任長風l”陸寇笑問道。“哼,是你家大爺我沒錯l”任長風看都沒看他一眼,仰望天際,老神在在說道。一句話,高雅的風度盡失,也足讓眾人大跌眼睛的了。謝文東等人知道藏不住了,從草叢中站起來,他搖頭苦笑道:“長風如果說話文明一些,不失為一翩翩公子。”姜森笑道:“天性如此,他看他這輩子恐怕是改不了了。”

陸寇看了看任長風身後的謝文東,咧嘴大笑,問道:“看來,我想要謝文東的命,必須要過你這一關唆?”

任長風仰首未動,只是眼皮往下一搭拉,用眼角餘光瞄了瞄了對方,傲然斥道:“我出來不是為聽你放屁的,請準備。”

陸寇被他眼高過頂的神情逗樂了,說道:“很久以前就聽說北洪門有個任長風,驕傲的不得了,今天一見,果然……”

任長風並不想給他說完的機會,唐刀似蛇口的毒芯子,直奔陸寇咽喉。“來得好l”陸寇大喝一聲,架刀於頸前,手腕一翻,寸半寬的刀身擋在吼前。“當螂”,唐刀的刀尖正刺在陸寇的刀身上,二人各退一步,同時也讓任長風的攻勢受阻。他表面沒什麼,暗中卻驚訝不己,暗道對方好大的膽量,竟敢用刀身硬接,萬一有差,後果不堪設想。陸寇哈哈一笑,掄起二尺長的片刀,直上直下,奔任長風頭頂猛劈,同時喝道:“大家別光瞅我一人表演,殺掉謝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