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謝文東揉揉額頭,問道:“哪個無名?”

“是赤軍的無名。”任長風偷眼看看謝文東,懷疑他是不是睡糊塗了。

“他有什麼事嗎?”謝文東眯縫著眼睛問道。

“我不清楚。”任長風苦笑,無名即使有事,又哪會對他說啊!

“讓他等我一會。”謝文東面無表情的轉回身,嘭的一聲,隨手將房門甩上。

站在房門外的任長風暗暗噓口氣,抬手擦擦額頭的冷汗。

時間不長,一身中山裝的謝文東,神采奕奕地從房間中走出來。前後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謝文東現在的神態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任長風暗挑大拇指,佩服他的調節能力。

謝文東走進辦公室,正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無名。

兩人一年多沒見,無名比以前滄桑許多。他瘦了,也黑了,面頰凹陷,唇上腮下,長滿胡茬,正個人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多歲。

沒變的是他那雙眼睛,依然那麼明亮,依然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