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車裡的人都是一方的老大,可仍被嚇得一哆嗦,房衛忠驚叫一聲,差點滑坐到椅子下,還好,汽車此時已啟動,司機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麵包車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

格桑的速度雖快,但畢竟是人,兩條肉腿比不上四個車軲轆,看著麵包車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混亂摸了摸手上讓玻璃劃出的口子,小聲嘟囔道:“跑得真快!”他轉回頭,對謝文東道:“東哥,他們跑了。”

“嗯!”謝文東點點頭,笑眯眯地淡然說道:“既然房衛忠跑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房衛忠連同各幫會的老大一跑,下面人軍心大亂,沒有老大壓陣,誰都不願意再和對方死拼下去。

軍心一亂,仗也沒辦法再打下去,二十四幫的人開始象潮水一般四散而逃。

謝文東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趁著對方潰敗之機,集中全部人力,壓向四平。

房衛忠雖然跑了,可他並沒閒著,他不是傻子,能預想到自己這一走會對下面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群龍無首的己方人員肯定抵擋不住謝文東的衝擊。他用電話命令所有留在四平的己方人員組織到一起,堵住謝文東進入市內的道路。

這些人數數量不足三百,加上一些敗逃回來的人員,總共才五百多人,只靠這點人想頂住對方,基本上不可能。

房衛忠當然明白這一點,不過他還有一個籌碼,那就是現在是白天,謝文東不敢在市內明目張膽的與自己廝殺。

這點被房衛忠料對了,當謝文東帶人攻進市區,發現二十四幫還有五百多有生力量後,他果斷下達的撤退的命令。

文東會在東北的勢力再大,根基再深,畢竟還是黑社會的幫派,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發動如此大規模的火拼,不然,造成的後果弊大於利。聽到謝文東帶人撤退的訊息,已做好打算要逃出四平的房衛忠長長噓了口氣,暗道一聲好險!如果謝文東不顧一切,真和自己硬拼到底,那今天自己肯定保不住四平了,丟人不說,韓國慶那關自己也不好交代。他足足停頓了兩分鐘,心緒總算平靜下來,命令手下,重整旗鼓,對撤退的敵人進行追擊。

他不是真追,只是裝模作樣的跟在謝文東眾人的後面,等到了郊區,又立刻帶著手下人全部退回來。追殺敵人只是做個樣子好讓他能長長臉面而已。

等謝文東一走,他立刻給韓國慶打去報捷的電話,稱自己成功抵禦住謝文東第一次猛攻,並殺傷對方多少多少人馬,使對方損失多麼多麼慘重等等。

身在省城C市的韓國慶聽後大喜,對房衛忠稱讚有加。他哪裡知道,真實的情況恰恰相反,己方的損失要比謝文東那方多出數倍甚至十數倍。

經過白天一場惡戰,讓房衛忠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晚上謝文東再次來進攻。他派出更多的眼線到八面城,監視謝文東的一舉一動。

等到晚間,探子傳回訊息,謝文東和各幫會的老大及其手下骨幹正在為白天的勝利進行慶祝。房衛忠一聽,高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同時,他又暗暗惱火。楊帆看出他的心思,呵呵一笑,說道:〃房兄,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恩?〃房衛忠一怔,問道:〃什麼意思?〃

楊帆說道:〃房兄,我看我們今晚應該聚集人力〃

等他說完,呂偉欽搖搖手道:“別瞎擔心了!還聚集什麼人力,謝文東正喝酒慶祝呢,今晚是不會來偷襲的。”

“我知道!”楊帆笑道:“他不來偷襲我們,我們反而可以去偷襲他嘛!”

“什麼?”呂偉欽兩眼瞪得溜圓,眼珠差點飛出來,叫道:“去偷襲謝文東?你開什麼玩笑?!上午那一戰,對方的戰鬥力你也不是沒看到,我們死傷三百多號兄弟,現在還有一百多兄弟不知下落,勉強能湊齊千八百人,怎麼和謝文東打?謝文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