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號演唱會如期舉行。

同樣的,體育館大門也被保鏢堵住了,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童以晴一大早就被走廊傳來喧鬧聲吵醒。

看著站在床邊的兩名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彪壯男子,滿了無奈。

“我餓了,你們兩個誰去給我買早餐?”

童以晴看著面前板著臉的兩名男子,捂著腹部,詢問道。

“童小姐,你想吃什麼?”

國字臉,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相貌平凡不出眾的彪壯男子,冷聲問。

“我要兩個豆沙包,一杯豆漿。”

“好,我這就去買,你稍等。”

說著,那名保鏢轉過身,幾步就走出了病房,並迅速關上病房門。

原本以為是童以晴出來的記者,看見是保鏢,一臉失望。

那名保鏢效率也快,僅僅幾分鐘就買回了早餐。

童以晴吃著熱騰騰的豆沙包,喝著香噴噴的豆漿,聽著走廊的喧鬧聲。

多數是問她叫什麼名字。

今年幾歲。

打不打算告李奧斯。

要不要李奧斯賠償精神損失費之類的。

聽著聽著,外面突然靜了下來,幾乎是鴉雀無聲。

兩名保鏢覺得奇怪,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步出了病房,一看究竟。

童以晴只聽到兩聲悶哼。

隨即,病房門被開啟了,當病房門開啟的那一刻,童以晴驚愣。

門口站著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個男人。

那人有著複雜的氣質,複雜的俊美。

旋即,童以晴一聲咆吼……

滾,這裡不歡迎你!【2】

拿在手中僅剩下半個的豆沙包,向站在病房門口的那人扔了過去。

“滾,這裡不歡迎你!”

金夜上身一歪,躲開了童以晴扔來的半個豆沙包。

“老婆。”

多久了,他多久沒叫她老婆了。

今天一大早,吃早餐看報紙時,就看到了她出車禍的訊息。

立即帶著二十名黑蝠隊成員,趕了過來。

讓二十名黑蝠隊趕走了大批記者,壓制住了四名保鏢,金夜開啟了病房的門。

他忍耐了半個月,終於忍不住了。

他想見她,想聽她的聲音,想聽她叫他夜。

即使她不原諒他,即使她討厭他,即使她不想見他。

他也要來看看她傷勢嚴不嚴重。

“我不想看到你。”

看到金夜,童以晴情緒就會暴躁,就會想起那段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又甜蜜幸福的日子。

童以晴轉頭看向窗外,不再看站在門口的金夜一眼。

當轉過頭得那一刻,她的美眸漸漸溼潤了。

金夜一步一步的走進病房,走到床邊,看著裹著紗布的背影。

童以晴背對著金夜,不回頭看金夜一眼,無聲的流著眼淚。

金夜彎下腰,伸手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拉進胸膛,聞著她的體香。

“以晴,你原諒我吧,沒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

的確是生不如死,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不再身邊,聞不到她的體香,聽不到她的呼吸。

沒有她的日子,他瘋狂!

瘋狂的想她!

想看她絕美的容顏,想聽她的柔和細嫩的聲音,想聞她的淡雅的體香。

十幾個夜晚,夜夜失眠,無奈之下,只能吃安眠藥,強制讓自己入眠。

如今,他終於正面看見了她絕美的容顏,聽到了她的聲音,聞到了她淡雅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