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從他這裡想要的就只有暫時的溫暖和依靠而已,那麼,就這樣吧。

走錯了路,暫時迷失了方向,不要緊,回頭是岸,懸崖勒馬,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還好沒有走錯太遠。只不過一天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脫韁的心收回來就好了。出軌的火車都能拉的回來,何況自己還是自己心的主人呢?

他的未來沒有她的位置,那麼同樣的,她妄想把他划進她的藍圖本身就極為荒謬。太自以為是了。

按照最初的目的,在他在的時候,汲取短暫的溫暖,盡情的狂歡,留在最完美的回憶,就當是限時戀愛,感覺真是既時髦又刺激。

他很好看。玩玩的話,說什麼她都不吃虧。再怎麼說,也比一夜情來的乾淨多了,對吧?

總之,挺好的。

只是,為什麼會流淚?大概是慶賀吧。慶賀她只是傻了一天而已。

看,她現在吃多了幾年飯,就是比較聰明瞭。

你好嗎?

她看著窗外的月光。

呸。我TM一點都不好!活脫脫出落成白痴了!

談什麼千萬不能談感情,這句話在他和她之間,依舊有效。

若想不被傷害,就不要對別人抱有期待。

所以這都是自己的不對罷了。何須去怪別人的不坦誠?

就算說是“傷害”,那未免太提升高度了,只會顯得自己不上道。

一個晚上而已,一層膜而已,裝什麼怨婦?犯不上。

她抓起床頭櫃上用紅繩穿起的項鍊,重新戴上。

早上真不該把它取下來的。

她沒開燈,打著赤腳,踩著涼涼的地板,踱到陽臺,看著依舊圓圓的月亮,燃起了一根菸。

作者有話要說: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唉。。。。。

所謂紛亂

孔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凌晨。

而她,居然破天荒的第一次把玄關裡的小燈開著,守候著他的回來。

夜班回家的人,疲憊之極之後,能有盞溫暖的燈光在家裡守候,絕對是最幸福的事。

他輕手輕腳的回房,拿了衣服洗澡,準備睡覺。

從浴室出來之後,卻發現,她房間的燈居然也亮了起來。

吵醒她了嗎?他想了想,便抬手輕敲她的門。

“進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含糊,好像剛醒來的樣子。

他推開房門,只見她正起身,拿起了杯子。

“我吵醒你了?”

“沒有。”她輕聲笑了笑,“突然口渴了,起來倒杯水喝。”

“我來吧,你躺著吧。”他接過她手裡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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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床頭喝著溫水,他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柔聲道,“挺好的,沒有反覆。如果明天還能保持,應該基本上就痊癒了。”

“嗯。”她點點頭,放下杯子,躺下。

“晚安。”他在她的額頭上留下輕輕一吻,就要起身回房。

她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你去哪?”

“回房睡覺啊。”他笑。

她也笑了,只不過笑得有點嫵媚,“看來我果然魅力不夠。好了,你去睡吧。晚安。”

她嘆了口氣,鬆開他的手,拉起了被子,縮成了一團。

最近,他總是懷疑自己聽錯,看錯,想錯。因為,不敢相信的事情實在太多。

下午的時候還以為她會不高興,他甚至還醞釀過怎麼樣簡單明白的和她解釋清楚他和喬雨瞳的關係,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誰知,她現在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高興,反而成全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