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不再孤孤單單。

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他們是一體的。

從此之後,只要他還在她的身邊,那麼,她生病的時候,會有人名正言順的毫無條件的守護著她。她委屈的時候,會有人敞開溫暖的懷抱讓她依靠。她累的時候,會有人伸出強有力的手,和她攜手一起共同度過……

她相信他可以為她做的到。他不會像別人一樣,任她自生自滅,刻薄冷漠。

這樣一個男人,她這輩子恐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所以,那一刻,她拼命的抱緊了他,她的雙腿緊緊的勾住他的腰,用最毫無保留的角度,讓兩個人能更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沒錯,她是熱情。

她從來都很誠實。

只是這一次,她在感情表達上,卻想有所保留。

那些話,她說不出口。那些心理變化,她只想自己獨享。

她害怕失去。如果說出來,如果他有一天也不復存在,那麼,她會輸的連面子都不存在了。

她是要面子的,驕傲的。

所以,她只能用身體語言,來表達她對他的依賴和珍惜,還有感動。

比話語更誠實的,永遠都是身體。

原本發熱的身體在經歷了昨晚的激烈運動後,出了一身的汗,出的很透徹。被他事後用溫水擦拭過的身體,又被他攬在懷裡之後,她只感覺自己彷彿躺在了全世界最溫暖的棉花堆裡,每個毛孔都暢快的呼吸著。

好像那些病毒真的已經離她而去了。

她感到輕鬆。絕對的讓人嘆息的輕鬆感。

她現在依然在他強勁的臂彎裡,感覺很踏實。

她伸出手,輕輕的掃過他沉睡的俊顏。這個男人,像是被上帝特別關照過的,每一個弧度都完美的讓人嫉恨。

她在遇到他之前,原本是不婚主義者的,也是沒有想生孩子的打算的,因為她不能接受和一個看著就渾身難受的男人同睡一張床,做最親密的事。

她對男人的要求一向很高。

現在,面對孔方,她卻主動的毫不羞澀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她大言不慚的主動要求,因為她怕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離開她,留下她一個人。既然她對將來並無把握,那倒不如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個除了林汐,她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男人。

而現在,可怕的是,她看著他這麼完美的一張臉,卻不由得開始幻想,如果,她和他的孩子,將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可愛模樣?

他們現在是緊緊相依的,但是未來,又有誰說的清楚。他這麼年輕,就像風一樣的難以捉住。他是喜歡她的,可是喜歡未必就和婚姻聯絡在一起。他的眉宇中有著不流於庸俗的英氣,他的將來,她相信,絕非池中物。

既然是個註定要飛翔的男人,那麼,留在她身邊的這些日子,便更須珍惜。

昨晚的他們,估計都是第一次。他雖然步步謹慎,理論知識看來比較充足,但終究實踐上,透露出掩飾不住的生疏。

但是這個問題,她是不好意思問的。其實,是不是第一次,又有什麼要緊?在世風開放的當下,像他這樣的男子能不被奔放的女孩子們生吞活剝了的機率,其實真是小的可憐。

男人對性,本來就比較隨便,更多的屈服於身體的快感。

她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他的短髮,他的劍眉,他的睫毛,他的鼻樑,直到,他的嘴唇……

他這樣俊美的一個男子,就算不從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個角度看,也是無可挑剔的。至少,她得承認,他比林汐還要“美麗”。

他們昨晚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她現在依然能清晰的回味到他和她最親密無間的讓人瘋狂的觸感,還有,他在高·潮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