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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便是這兩位了,只是小叔當日見著這兩位不算是大奸大惡之人,不然依著小叔登山之後的脾氣,說不定便已經出手了。”
葉長亭三言兩語便是世間絕大部分武夫不知道的辛秘,他說的雲淡風輕,可葉如晦聽著一點都不覺得輕鬆,除小叔之外的第七境高手,這放在哪裡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幾乎葉長亭每次和他要告別都要說好些對葉如晦來說算是很有幫助的話,因此現如今葉長亭說這些辛秘,葉如晦也不曾如何驚奇,只是說道:“小叔在陵安要做什麼大事,大約需要多少時日,如晦也好定下成親的時日。”
葉長亭啞然失笑,輕聲道:“我倒是把這件事忘了。”
葉如晦無奈苦笑。
葉長亭先是看了一眼窗外,然後再看了一眼小滿,輕聲道:“葉家本就不是什麼大門大戶,上一輩便只有你父親和我,小叔沒有子嗣,你爹也只是有你這一個兒子,因此你便算是葉家獨苗,這開枝散葉的事情便都留給你了,你要多上心。”
葉長亭三言兩語便讓小滿害羞的低下頭去,葉如晦也覺著有些不自在。
他哈哈一笑道:“這男女之間的這些事該是什麼便是什麼,小叔也不好多說,只是你們在陵安多待些時日吧,等到小叔做完那件事咱們再回去便是。”
葉如晦看了一眼小滿,點了點頭。
說到這裡,葉長亭也不想再去多說什麼,他作為這江湖劍道魁首,所做之事本來就不是一件小事,因此不成機率也不小,現在說了再多也沒什麼意義。
葉長亭看了一眼遠處桌上的柳登科,平靜道:“柳登科,今年之前離開陵安,遊歷江湖十年可入第五境,之後是否能入第六境,便要看個人機遇了。”
柳登科原本便注意著這邊,只不過對於葉長亭之前那些刻意不讓旁人聽到的言語也是一句話沒聽到,此刻葉長亭有意對他說了這句話,讓他神情激動,他站起身行禮道:“柳登科在此多謝葉劍仙指點,而後自當以師禮待葉劍仙。”
葉長亭不置可否,只是平靜轉身下樓。
葉如晦注視著那道白色身影下樓之後,這才牽著小滿跟著離去,之後便是柳登科和那滿嘴胡話的年輕男子一同下樓。
至此,這酒樓裡的四位劍士都已經離去。
一個不剩。
半響之後,有個青衣女子登樓,徑直坐在葉長亭曾坐的位置,一個人看向窗外,無言淚流。
期間有食客認出了這女子,可無人敢上前交談。
這女子叫柳青,好似是這當世唯一一位第五境的宗師高手。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葉便知秋
北海王甘如離開南唐都城江寧城在前,刀聖樓知寒入城在後。
南唐這座江寧城,雖說比不上大楚那一座陵安巨城,但仍舊是每日人來客往,車水馬龍,一派熱鬧,樓知寒在江寧城郊有一座刀齋舉世皆知,可大多數南唐人也知道,這位用刀現如今在南唐算是當之無愧天下第一,而在世間也幾乎只有一位刀客晉南衣能夠與他一戰的老人這輩子進入這座江寧城的次數屈指可數,至少在人前是這般,他最近一次身處於這座都城當中的時候,還是當夜宮中政變之時,親王李尚行領著譁變的行營軍卒在皇宮之中割下了自己皇帝陛下李尚躍的腦袋,而當時樓知寒便站在那高牆之上,負手而立,不曾說過什麼,自然也不曾做過什麼,他就好似這往昔年一般,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座城,乃至這個國的走向,從不插手,也不擔憂。
這一次入城,樓知寒也不是為了甘如這一件事,甘如代表著北匈南下,與南唐談的事情,樓知寒知道的八九不離十,可這不意味著這位南唐江湖中的第一武夫會有什麼舉動,要是說上安分守己,樓知寒絕對是這江湖武夫中的典範,這個老人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