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驚喜:“當真?”

鳳全的眼眸,卻是轉了暗淡無光,她的笑意,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為了他展開。

那日襄藍辰夜探銅鼎小築,被他們的人生擒,當白雪知道後,盡然以死相挾,逼迫他放了襄藍辰,他曉得白雪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那個襄藍辰,但是他就是不死心,就是想搏一搏,看自己的所作所為,能不能感動她,讓她的心裡,也畫上他的影子。

是他做的還不夠嗎?這麼多天的討好,盡然臉襄藍辰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他眼底痛楚,心底鬱郁,臉上的笑容,也盡數坍塌,手一鬆,將一團雪白丟到了她手裡:“送你的,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若是你肯陪我上床,我就讓你見他。”

丟到懷裡的雪白東西,嚇了一跳,但是待看清楚這雪白是什麼之後,她不免狂喜:“球球!怎麼會,鳳全,你哪裡弄來的 ?”

“你不用管我哪裡弄來的,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看你,你若是願意,我就讓你們見面,你不笨,應該知道,這輩子你都出不去這個銅鼎小築,許那一面,就是你和襄藍辰最後一面,此生唯獨一面,你考慮清楚,想不想見他,相見他的話,我上床,伺候我。”

白雪愕然,看著鳳全消失的背影,良久失神,沉靜在那股子錯愕之中。

伺候鳳全,就能換了和襄藍辰見一次面的機會?

伺候,怎樣的伺候?是那種禁書中寫的,妓女伺候嫖客的那種伺候嗎?

她堂堂一個公主,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每次喜歡上的人,都是無果而終,閆凌峰是如此,襄藍辰也要這樣嗎?

“呵呵,呵呵,上天,是不是我上輩子作孽太多,所以這輩子你菜餚這般待我?”兩行熱淚,自白雪的臉上汩汩落下,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染溼了她的一張素顏。

次日清晨,鳳全如期而至,聽宮女說白雪在屋裡等他,他徑自入了她的房間。

一進去,白雪面色冷然的坐在床邊,外頭披掛了一件披風,看到他進來,她起身,鳳全注意到了,她大衣外頭的小腿,是赤果的。

他的喉頭,因為看到那潔白無瑕的小腿,而泛起了唾液,她忍不住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壓抑著上去壓倒她的衝動,他吞嚥了一口口水,道:“怎麼了,想通沒?”

白雪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想通了。”

說罷,素手一抬,揭開了披風的抽繩,當披風落下之後,那潔白無瑕的玉體,就完美無缺的呈現在了鳳全面前,裡頭,只著了片縷肚兜,上繡制了一雙戲水鴛鴦,五彩斑斕,栩栩如生。

鳳全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鴛鴦交頸的圖案上,那裡高聳的凸起,讓他心潮澎湃,慾火賁張。

大步上前,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打橫抱起了白雪,朝著床榻走去。

白雪面無表情,如同一個傀儡一樣任由他擺佈,在他褪掉衣衫準備進去的時候,兩滴晶瑩的淚珠,悄然落下,從眼角滑入耳鬢,然後,滲入了鵝黃的枕頭上,將那鵝黃的枕頭,暈開了一片土黃色。

鳳全的慾火,因著這兩滴淚珠,停滯了。

他苦笑一聲翻下了她的身子,躺在她的身側:“不要了,沒意思,弄的我好似個強姦犯一樣。”

白雪側頭看他,見他雙手託著腦後,目光看著帳頂,她忽然發狠的坐到了他的身上,胡亂的用嬌軀,摩挲著他的身子:“不許不要,你答應我的,只要我給你,你就讓我見他一面,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

那般舉動,嬌嫩的摩挲,鳳全即便是全無慾火了,此刻那堆熄滅的乾柴,也在她的動作下,無火而燃,熊熊高漲,他也發了狠,反身將她壓了在了身下,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貫穿了她:“讓你記著他,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