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十分精明的樣子,剛進來的時候,還滿臉的惶恐之色,到了洞中,就一臉的討好,顯然,是怕極了這位主人,若不是這個白鱔精拿著它的本命玉牌,它死也不會過來。

“主人,找小的有什麼事?”

白鱔精看了一眼蛇精,陰沉著個臉,道,“今天有人冒犯與我,是個道門弟子,想必你也看見了,出去找找,看他在那裡,若是能找到,告訴我他的位置,若是找不到,就回來報信。”

“主人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了,去吧!”

蛇精趕緊退下,小心的出了洞府,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剛才這位主人,與人大戰,似乎吃了不小的虧,看來,那個小子確實有些本事,若是打殺了這位主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且去找找先!若是找到了,不妨先與之接觸接觸再說。想到這裡,他頓時一溜煙,出了小河。

這條河流,寬度極大,足有數里,長約不知道幾千裡地,流向未知的遠方,在這條河流中,有不少煉罡期的妖怪,為禍一方,手下妖兵無數,這處河流,共計一百八十多里地,就只有這麼一位妖王,殘暴兇狠,動輒就將手下嚼吃,十分的兇殘,因此,不知道有多少妖兵,投靠向了其他水御的妖王,因此,這名白鱔精雖然實力不錯,手下卻著實沒有幾個。

這條蛇精出來之後,立刻發動了四周萬蛇,打探訊息。片刻功夫,就找到了布衣所在的山頭,心中露出了幾分疑惑。這小子,難道不是大門的弟子,明明修為不如那條白鱔精,還要自己逞強不是?還不趕緊召喚師門,轟殺了那條死白鱔精。

那條白鱔精這幾年下來,已經將附近的妖怪禍害的差不多了,眼看著就輪到了他,若不是本命玉牌在他手上,脫身不得,這頭妖怪早就投靠了其他妖王。今天看見那頭白鱔精吃了癟,這頭蛇精早就感覺到不妙,心中頓時惶恐,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念頭出來。

蛇精男子想了想,忽然狠了狠心,現身出來,走到布衣佈置的陣法之外,看了看,忽然開口道,“小妖青蛇,見過高人!”

布衣此刻正在修煉,有防禦大陣在,也不怕有人攻破,因此,全副精力都在修煉上面,一點也不去管外面發生了何事,一門心思都在修煉雷音灌體功法上面,全身電光閃爍,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等到四次修煉完畢,這才發現,外面居然站了一個蛇妖,頓時有些奇怪?這蛇妖腦子進水了,站外面幹嘛,難道是自己送死,也不怕我轟殺了他。看這妖怪戰戰兢兢,又一付慷慨赴死的摸樣,布衣不覺得感到幾分好笑,頓時單手一招,收了陣法,露出身形出來。

見布衣出來,這條小蛇更加惶恐起來,他只不過剛到凝煞的修為,怎麼能和布衣比。

“小妖見過高人,還求高人救命,我們這一方所有妖怪的命,就在您手上了呀!”這妖怪也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氣,撲通一聲跪倒,朝布衣就是一拜,居然哭將起來。

見此情景,布衣不覺的有些好笑,這年頭,居然有這種事情發生。他仔細看了看這妖怪,見他身上血腥氣濃厚,眉頭微微一皺,心下不免有些嘆氣。

妖怪屬的精怪,除了草木類的妖怪和食草類精怪之外,大部分妖怪都是以活物為生,一生下來,就註定滿身血腥,因此,靈智難開。就算開了靈智,修成了妖怪,也大多被天生的脾性沾染,嗜殺成性,好勇鬥狠,這是天性使然,沒有辦法改變。那些成了名的大妖,那個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這個是天性之中帶來的,沒有辦法改變。

不過,動物界之中,大部分的動物,都是吃飽了就不在殺生,鮮有妖怪喜歡虐殺其他妖怪,難道這個蛇精和附近的妖怪,被某個大妖禍害了?

想到這裡,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蛇妖,道,“哦,怪不得來了這麼久,才看到兩個妖怪。說說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