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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是我的助手，不是嗎？〃凌羽冷冷地說，對趙甲元的態度感到極其反感。

不只是凌羽，另外幾個女生看到趙甲元表現出來的輕鬆自在，看他的目光頓時像隔了好幾道玻璃牆。趙甲元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口誤，不敢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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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節：第四章　跳樓的屍體（4）

來到樓下，宿舍管理員、保安還有一群女生全都圍上了蘇荔枝的屍體。

凌羽讓其他人在旁邊等著，而黃容跟楚尾鳳跟著凌羽過去檢視屍體。黃容一看到蘇荔枝悲慘的死狀，大為悲痛，把頭靠在凌羽肩膀上失聲痛哭起來。凌羽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卻說不出隻言片語來安慰她。凌羽很早就看出來，在寢室裡，跟黃容感情最好、個性最契合的就是蘇荔枝，兩人情同姐妹，也難怪蘇荔枝死了黃容會那麼傷心。

〃尾鳳，請你過去跟保安還有管理員交涉一下，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跟他們解釋一下。並告訴他們，警察很快就會來了，不用另外報警。〃

〃好的。〃楚尾鳳不愧是個稱職的學生會幹部，在這個時候依然能保持冷靜，聽到凌羽的提議後，她馬上答應，然後就朝保安跟管理員走了過去。

至於女生們的恐慌，凌羽就無可奈何了。上次的火災事件發生在星期六，那時候宿舍樓裡沒有多少人，而今天可是星期二，滿樓都是人，不只是女生寢室，這邊的動靜太大，男生寢室那邊很多男生都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然後站在陽臺朝案發現場眺望。

因為要陪著黃容，凌羽沒有去驗屍，但他還是以偵探的身份讓所有人都不要靠近屍體，並且發出暗示，誰要是破壞了現場後果自負。那些蠢蠢欲動的女生都害怕背上責任，吵吵嚷嚷著陸續散開了。

十五分鐘後，一輛警車開了進來，那個海拔警官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著黃色的便服。

〃你好！我就是負責上次那個案子的警官海拔，你叫我老海就行了，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叫你小凌嗎？〃海拔畢恭畢敬地說，不過從他後邊那句話可以看得出來，他還是想從凌羽那裡找回一點面子。

〃好。〃凌羽懶得在稱呼上過多糾纏，馬上就將他先前看到的詳細情形告訴海拔，然後指引海拔去問等在一邊的幾個重要證人。

〃10點32分，聽見第一聲尖叫的時候，你們在哪裡？跟誰在一起？在做些什麼？聽見第二次尖叫的時候呢？〃

〃我當時跟阿容在一起，聚會之後地上有很多垃圾，我跟阿容一起打掃寢室，聽見尖叫聲後，阿容最先跑到走廊上探頭往樓下看，她說：〃六樓有火光，好像失火了。〃我們忍不住好奇，就一起跑下去看，來到六樓的時候火已經被滅了。這時我們又聽見了樓上傳來尖叫聲，我們擔心荔枝，馬上又衝了上去，在八樓走廊上，我們碰到凌羽他們，就跟著他們一起過去了。〃楚尾鳳回答時語氣平靜，但眼睛卻有些發紅。

〃我當時跟尾鳳在一起，跟她說的一樣，我沒有要補充的。〃已經收住眼淚的黃容顯得委靡不振，印象中開朗愛笑的黃容變成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凌羽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陣憐惜。

〃我當時跟凌羽在一起……〃趙甲元難得那麼正經地回答問題，而且句句屬實，沒有誇大的成分。

〃聽見尖叫聲的時候我已經關燈準備睡覺了，可是尖叫聲越來越多，我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就趕緊披了一件外套開門出去，去隔壁想叫她們幾個，可是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我以為她們都先下去了，於是也下去了。我下去的時候火已經滅了，我就問那裡的女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後來聽見第二聲尖叫，我於是又趕上樓去……然後、然後就看見荔枝她……她從樓上跳了下去……〃說到最後劉芳哽咽起來，眼淚也掉了出來。

〃我聽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