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章 使史識屎(上)(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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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了假名字的第二問,甚至無視了史孝文是否知曉田木的真名這種可能性——如果非要打個比方的話,這種問法約等於在你還沒蹲穩、發力、鼻子中發出悶哼的時候,糞便就從腸道中傾巢而出。
可能你會覺得這個比喻並不恰當,甚至非常噁心,但我想接下來的劇情走向會讓你覺得無論是“非常”還是“噁心”,似乎都使用的太早了一點兒。
與賀難所預料的差不多,史孝文的反應很有趣,儘管他在表面上裝作遲疑、思考的樣子,但賀難依然從這個男人的眼神中閱讀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不但對這個問題的始末非常清楚,而且幾乎在一瞬間就編撰好了一個答案,或許早就對類似的問題有過準備也說不定?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史孝文一貫油滑的臉上罕有地出現了一絲凝重:“居然連這種事兒都能知道……”
賀難似笑非笑地把酒盅送到了自己嘴邊:“那麼答案呢?”
…………
根據史孝文的說法,他和柴思疇不但認識,而且相當熟悉,柴思疇比他略大些年歲,當時的史孝文便以兄事之——他這“醜奴兒”的綽號便是柴思疇所贈,而在柴思疇的一干結義兄弟之中、與史孝文同樣得以“詞牌”為綽號的人共有五位,其餘分別是——菩薩蠻、釵頭鳳、臨江仙與金錯刀。
不難看出,這格式統一的五個綽號,代表著他們背後的柴思疇已經擁有或致力構建一個龐大的組織,而他也正在經營著與大名鼎鼎的“梨園”差不多的勾當,但史孝文當初受贈這個綽號一方面是看在與柴思疇的交情上,另一方面也是憑著一手技術吃飯,而非就要給姓柴的打一輩子雜工,再之後二人之間產生分歧,史孝文便趁著同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留下書信一封自顧自地離開了——在這之後二人雖然也有過書信往來,也見過寥寥幾面,但感情卻不比從前了——直到這次天下群雄會再見到熟悉的面孔,不辭而別的史孝文畢竟還是心中有愧,又意識到柴思疇或許也有問鼎武林之志,但自己卻無論如何不願意再與之共事,便草草落跑。
對於史孝文這聲情並茂的追憶,賀難的態度大概可以用幾個成語來形容——東拉西扯,不知所云。
且不說史孝文這番話的真實性如何,這跟“柴思疇為什麼取假名”有啥關係麼?所以一定有更深的東西隱藏在這番不著調往事的後面。
只是史孝文似乎不勝酒力,過不多時又說了一些真假難辨的話之後便醉倒伏在桌上,賀難也不好再把人拉起來多問,便自行離去。
…………
子時初刻,萬籟俱寂,史孝文的房門悄悄地拉開了一條縫兒,在確認了門外沒人之後,史孝文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
他當然沒喝醉,事實上許多練炁的高手都可以用炁將酒精逼出體外,這也是為什麼俠客們大多喜愛飲酒的原因之一——既可以享受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又可以不受酒後發癲的連累。
而他這是要去做什麼呢?
當然是給柴思疇通風報信了。較為嚴謹的來說,傍晚史孝文對賀難說的那些應該有七分真、三分假,還有九十分瞞——除了二人青年時的共同經歷以及“五虎將”之外,最後一段真話就是史孝文是真的不知道柴思疇來做什麼。
當年柴思疇初定大計之後,史孝文便被他派出來行走江湖,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加入某一個組織,再利用他人之手成就自己的大業——不得不說,柴思疇這人也是一個巧思奇才,多半人都會在具體的敵手出現後才會派出臥底,但柴思疇卻反其道而行之,在敵人還未出現便播撒下種子,種到哪兒算哪兒。
這種方式最大的弊端,可能就是因為各人之間聯絡的並不緊密從而缺乏凝聚力,但這個問題被柴思疇很好的解決了——因為他佈置出去的人,都懷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