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然後往著凌浩之前離開的方向駛去。

很詭異的,計程車駕駛員沒問夏雷去什麼地方,卻悶著頭開車,而且速度很快。

車裡的人都沒有去過餘山河和凌浩的家,但朱玄月卻扮演了一個“導航儀”的角色,而且她這個“導航儀”從不語音播報路線,只是掌控著駕駛員的大腦,讓他往前開就行了。

“玄月,你知不知道你老家在哪?”一個時間裡,夏雷試探地道。

“我老家……”朱玄月皺起了眉頭,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記不起來了。”

“那你能不能想起你有什麼親人?比如爸爸媽媽,兄弟姐妹什麼的?”夏雷繼續試探。

朱玄月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我一睜開眼就看見了你,你就是我的爸爸媽媽。”說到這裡,她忽然鑽進了夏雷的懷裡,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你要當我的爸爸還是媽媽?”

一股邪惡的感覺頓時冒了出來,夏雷不能忍受,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朱玄月的翹臀上,“不許你再胡說!夏叔叔就是夏叔叔,不是夏爸爸,也不是夏媽媽!以後不許你亂叫,記住了嗎?”

“你打得我好舒服,能再打我一下嗎?”她撒著嬌,在夏雷的懷裡動來動去。

摩擦,帶來刺激,帶來火花。她的心智是一個幾歲的小屁孩,可她的身體卻是成熟至極誘人至極的完美尤物,面對這樣的打屁股的請求,還有這樣近乎親熱的肢體語言,夏雷的心早就亂成了一團。他沒法控制住他的某一部分做出物理性的反應,褲子的布料眨眼間就變小了。

“夏叔叔,這是什麼?”

“呃,是……鋼筆。”

“哪有人把鋼筆放進褲子裡的?”

“我就是要放在褲子裡。”

“你騙人,我看看。”

“你要幹什麼?把你的手拿開!你信不信我打你?”

“嗯!”聽說要捱打,朱玄月的兩眼裡頓時冒出了興奮的神光,她乾脆趴在了夏雷的大腿上,將一隻翹臀高高地翹了起來,晃來晃去,一邊催促道:“快點,快點,快點打我!夏叔叔要打人家的屁屁啦,夏叔叔快打呀!”

夏雷一頭撞在了車窗上,但不是很重……

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一個機關小區旁邊。

夏雷往計程車司機的兜裡塞了一百塊錢,然後和朱玄月下了車。

幾秒鐘後計程車司機猛地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疑惑地看了一下四周。很快,他看到了站在路邊的夏雷和朱玄月,他出聲說道:“要打車嗎?”

夏雷搖了搖頭,“不打。”

計程車司機開著車走了。

夏雷打量了一下機關大院的門口。門口設定了崗亭,還有荷槍實彈的戰士站崗。這樣的地方,沒有通行證肯定是沒法進去的。

就在這時那輛豐田陸地巡洋艦從機關小區的大門裡駛了出來。開車的仍然是凌浩,他將車子擦著路邊開了過來,停在了夏雷和朱玄月的身邊。

車門開啟,坐在後座沙發上的餘山河將一隻紙箱扔了出來。

紙箱裡裝著檔案、賬本、房產證什麼的。一眼透視,夏雷都被嚇了一跳,僅僅是紙箱裡的房產證就有好幾十本。

“他在別的地方還藏著好些東西,我可以讓他拿給你。”朱玄月說。

夏雷說道:“不用了,有這些東西就足夠了。”

有了之前拍攝的影片,還有這些東西,已經足夠讓龍冰去“交差”了。

餘山河關上了車門。

凌浩啟動車子,繼續往前開去。

夏雷好奇地道:“你讓他們去哪裡?”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只是讓他們一直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