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人,看看滿臉興奮的阿昭,又看看我和韓濯晨,似乎有所了悟。

從腰裡拿出手銬把阿昭拷起來。

“韓濯晨,你不是要殺我嗎?你倒是殺啊!”阿昭立刻狂放地大笑,“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啊!”

韓濯晨吸了口氣,忍了。

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不敢了吧?哈哈!你要算個男人就現在殺了我!”

韓濯晨收回搭在我肩上的手,慢慢地走到門口,轟隆一聲關上鐵門。

於警官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衝過去搶過他手裡的槍……

三聲槍響……

狂放的笑聲嘎然而止,全世界都在那一刻停止了,就連我的心跳也停止了。

現在,如果他再開槍打死於警官,我一點都不會驚訝,他瘋了,徹徹底底的瘋了。

“你!”於警官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睛都快要呈圓形了。

“是他一定要我殺他的,你沒聽見?”說完,韓濯晨冷笑一聲,將手裡的槍丟給於警官。“我還第一次聽見有人有這種要求!”

於警官愣了幾秒,恢復意識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警服的袖子將警槍反覆擦了兩遍。

我清楚地記得,政治老師好像在某節課上說過:“那一身莊嚴的警服,代表的是神聖不容侵犯的法律?是維護國家長治久安的武器。”

她一定不知道,那身制服除了用來擦去槍上指紋,毫無意義。

更可笑的是,守在門外的警察連衝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