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地站著原地,忘記了呼吸。

我現在開始羨慕花神和葉神,永世不能相見,至少還能同根而生,心心相印。

我們這算什麼,要朝夕相對,要每天面對著深愛的人,時刻提醒自己不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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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睡醒後,一看鏡子裡又紅又腫的雙唇,馬上放棄了去學校上課的想法。

下樓給小景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天有事不去上學。

他說好,連我到底什麼事情他都沒問。

我有點失落地結束通話電話,也許這是西方思維方式的尊重,可我好像習慣了那種霸道的關切……

坐在飯桌前等早飯的時候,李嫂跟我說:“小姐,你知道嗎?以前你在家吃早飯的時候,先生不管起得多早,都會在這裡等你,等到你吃完上學他才走。你這段時間不在家吃飯,他連飯都不吃,下樓就去公司……”

“是嗎?”

正說著韓濯晨從樓上下來,他已經穿好了外衣,好像準備要出去。

看見我坐在桌邊,遲疑一下,脫了外衣坐到我對面。

更難得的是他還開口跟我講話:“今天怎麼沒出去吃?”

我舔舔還有點脹痛的唇:“沒法見人!”

他的嘴角牽動一下,露出一點點笑意。說實話好久沒見他笑了,幾乎都要忘記他笑時溫柔的樣子。

忽然看見,心漏跳了幾拍,好久才緩過來。

“你不去上學,中午在家裡吃飯嗎?”

“嗯!”

“我去公司一趟,很快就回來,你等我一起吃午飯。”

“噢!”

沒有漠然,沒有愛恨,就是簡單吃頓飯,都那麼遙遠。

八年來的朝朝暮暮,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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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出門,我就給小秋打電話,問她有沒有空。

她說她是十一點上班,讓我去會館等她,她提前過來。

今天是週二,又是一大早,會館裡基本沒什麼客人。

我一進門,就看見韓濯晨的新歡在罵一個女服務生。

女服務生哭得梨花帶雨,一個勁的鞠躬賠禮,旁邊的經理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的新歡抱著雙臂,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霸氣,罵的不堪入耳。

如果有資格,我真想拉韓濯晨過來看看,他的新歡“清純”到何等程度……

坐了一會兒,小秋總算來了,我對她招手:“這裡!”

他的新歡看了我一眼,繼續罵那個服務生。

小秋坐過來,扭頭看看那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跟我說:“這種女人,仗著是老闆的新寵,一副老闆娘的架勢。真讓人受不了!”

“那女服務生犯了什麼錯,這麼罵?!”

“是她心情不好!”小秋神秘地湊近我說:“自從你那次穿著我的衣服進去搗亂,你老爸就再沒來過……”

我老爸?!

我低頭喝檸檬汁。

“你看看,她就一個□,還當自己是鳳凰。”

“你們為什麼怕她?”

“這種小人千萬不能得罪,哪天她在老闆面前說句壞話,我們就得收拾東西走人。”

“非要在這裡做?去別的地方不行嗎?”

“別的地方哪有這邊好!我有個同學在別的夜總會跳舞,客人什麼過分的要求都有,說讓脫衣服就得脫……你呀!就是在真空里長大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