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到牆角,對準她的臉和脖子又抓又撓!

雲恬養尊處優慣了,哪裡經過這陣仗?

抵擋了幾個回合,敗下陣來!

跋扈美女還不解氣,拽著她的頭髮,就往牆上撞!

咚咚咚咚!

響聲如敲鑼打鼓!

雲恬又疼又惱又氣,卻無力招架。

頭上起包了,額頭的傷還沒好,臉上又添了新傷!

她恨死這跋扈女和這油膩男了,還有顧謹堯!

“住手!都住手!再不住手,我們報警了!”幾個保安聽到動靜,迅速圍過來,大聲呵斥道。

跋扈美女這才鬆開雲恬的頭髮,衝保安們說:“這女人勾引我男人,報警也是我的理!”

雲恬捂著臉,拉著哭腔怒道:“我沒有!”

跋扈女剛要開口。

緊接著陸璣來了。

看到披頭散髮,衣衫凌亂,滿臉是血的雲恬,陸璣險些沒認出來。

陸璣試探地問:“雲小姐,是你嗎?”

雲恬本來捂著臉,一聽到這動靜,頓時像見了親人一樣。

她一下子撲到陸璣懷裡,抱住他就大哭起來,邊哭邊語無倫次地說:“陸叔叔,他們欺負我!這對神經病合夥來打我罵我!這男的還非禮我!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被年輕又陌生的女體抱得這麼緊,陸璣有些不自在。

身體微微一僵,本能地想推開她。

忽然想到什麼,慢半拍,他緩緩抬起手,拍拍雲恬的後背,“好,陸叔叔為你報仇。”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花花公子和跋扈美女,見機不妙,拔腿就跑。

被陸璣攔住。

花花公子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叫人。

陸璣一把奪下來,扔到遠處,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

雲恬再看向陸璣,眼裡閃爍著別樣的精芒,後悔剛才在衛生間裡,不該為了一時賭氣爭高低,上了顧謹堯的當。

很快,從樓下上來兩個保鏢模樣的人。

是陸璣安排在暗中,保護他的人。

陸璣吩咐保鏢:“這倆人交給你了,是他們打人在先,該怎麼做,你們懂吧?”

“明白,陸董。”

倆保鏢連拖帶拉拽著花花公子和跋扈美女,就朝男衛生間走去。

保安們看向陸璣,一臉為難,“先生,您看這是不是不太好……”

陸璣開啟包,從裡面掏出幾沓錢遞給保安,“這是醫藥費。放心,我手下人很有分寸,打得再疼,送去醫院,也只能算個輕傷。如果你們不放心,就報警。報警的話,事發在你們餐廳,你們要負主要責任。我覺得還是私了比較好,能用錢解決的事,儘量別用法。”

保安一聽這事鬧大了,馬上用對講機呼叫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又叫來經理。

經理連忙安排了空房間,讓陸璣和雲恬休息,還派人送來處理外傷的藥。

處理傷口時,雲恬疼得慘叫連連。

一張俏生生的臉,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越想越生氣!

那口氣憋在胃裡,忍成了無數顆細小結石。

她忍不住對陸璣說:“是顧謹堯,他設計害我。”

陸璣一頓,隨即眼底閃過一絲譏誚,“這小子,看外表挺正直,沒想到還挺陰。說說看,他是怎麼設計陷害你的?”

雲恬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臉臊得通紅。

陸璣早就活成人精,見狀明白個大半,手一抬,“能走嗎?陸叔叔帶你去找他,替你討回個公道。”

雲恬強忍疼痛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