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讓我打掉我的孩子,怎麼不讓你的女兒去死?我的孩子打掉可以再懷,你女兒死了,也可以再生!”

楚硯儒老臉一瞬間陰沉起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嫿抓起那兩張支票扔到他臉上,“我卡里有幾十個億,差你這兩千萬?”

她伸手一指門口,“滾出去!”

被支票砸到臉,楚硯儒怒火中燒。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支票,對楚鎖鎖說:“我們走!”

楚鎖鎖不肯走,扭扭捏捏的模樣像便秘,“爸,你再好好說說,我實在不想捐,又想救外公。你平時那麼難搞的客戶都能搞定,搞定蘇嫿對你來說,小菜一碟。”

蘇嫿唇角溢位一絲冷笑。

這父女倆自私的嘴臉,真的如出一轍。

正說著門上傳來指紋鎖開鎖的聲音。

緊接著門被推開。

走進來兩道高大英挺的身影,一老一少。

老的是陸硯書,年輕的是顧北弦。

看到楚硯儒和楚鎖鎖,兩人面色微變。

顧北弦問蘇嫿:“他們來做什麼?”

蘇嫿唇角揚起一抹淡嘲,“這倆貨也不知哪來的自信,給我兩千萬,讓我打掉肚中的孩子。”

顧北弦眼神瞬間就變了,說不出的冷峻。

一張俊臉冷得彷彿浸了冰。

他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楚硯儒,“你還有沒有人性?那是一條生命!”

楚硯儒雖自知理虧,仍硬著頭皮,強詞奪理道:“就是個未成型的胎兒,算不上生命。我岳父那麼疼蘇嫿,教了她那麼多本事,現在是她回報他的時候了。烏鴉反哺,羔羊跪乳,動物都懂得感恩。”

顧北弦氣極反笑,“楚鎖鎖是死的嗎?她不能捐?華老爺子那麼疼她,她把命拿出來回報他都應該!”

楚硯儒把楚鎖鎖往自己身邊攏了攏,語氣哀求,“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你也知道的。”

顧北弦剛要開口。

陸硯書冷笑道:“你的女兒是人,我的女兒就不是?你的女兒嬌生慣養,我的女兒就活該被你們作踐?姓楚的,你豎起耳朵給我聽清楚了,在我眼裡,你女兒連我女兒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趁我還能好好說話之前,你們倆馬上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