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壞嗎?

別人是英雄救美,要不就是美‘女’救英雄,到了夙凌這裡就被改編成了英雄救美食,你們說她怎麼就如此破廉恥呢?朱竺胖子表示已經哭暈在廁所了好吧!

隱身坐在屋頂上看好戲,夙凌沒打算這會兒就立刻衝下去給朱竺那胖子解圍。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誰都不會珍惜,這是生物的‘尿’‘性’,放在對於化為人形的野獸身上也是一樣行得通滴。

所以她必須等待一個絕佳的時機,要那種衝下去救了人之後,能讓死胖子對他感恩涕零,恨不得將全副身家奉上來給她以作酬謝才行!

比起夙凌的優哉遊哉,朱竺的情況可就大為不妙了。

急急忙忙下了車,朱竺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薄汗,臉上被‘肥’‘肉’擠得都快找不著的小眼睛閃過一絲懊惱和恨意,恨死這幫人的貪婪和暴力。也幸得是他眼睛小橫‘肉’多,將眼睛擋得密不透風,不然這會兒他那點兒埋怨的心思早被人捕捉到了拿來當話頭生事了。

不過,即便沒有這個由頭,對方也會找出各種藉口的,只要是存心找事兒的,哪怕你再完美他們都能夠從你身上挑出‘毛’病來的。

“喲,胖子,你這兒偷偷‘摸’‘摸’的,是打算跑哪兒呢?”一個絡腮鬍大漢,肩膀上扛著一柄大刀,眼角餘光瞅了朱竺一眼輕蔑地說道。

“這位少俠……”知道這些人是專‘門’來找事兒的,朱竺自然是陪著笑臉放低姿態,哪怕他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他們。

實力不如人,就得伏低做小,這是這個世界的鐵則。

不待那個絡腮鬍大漢說話,旁邊又走出一個瘦巴巴、鸛骨極高的男人,他不容分說直接走過去對著朱竺的肚子就是一腳,一把將他踹倒在地,蠻橫地冷叱道:“不長眼的東西,誰準你說話的?”

說罷又是兩腳補在了朱竺的肚子上,將他踩踏在地,腳尖還用力地碾了碾他的‘胸’口,將他的口申口今聲當做動聽的音樂來欣賞。

朱竺被踹了三腳,‘肥’胖的身子本來就沒怎麼鍛鍊,怎麼經受得起這樣的毆打?現在‘胸’口還被碾踩,更是疼得冷汗直冒,嘴裡痛呼求饒都沒有得到這個乾瘦男人的同情,反倒是感覺他腳下愈發用力,好像不把他踩死誓不罷休似的。

碾踩了朱竺的心臟,那個乾瘦男人似乎還不過癮,腳底徑直踩上了朱竺的臉,將他的臉當做擦鞋布一般颳著腳底的泥沙,這個動作讓夙凌的眼神暗了下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想要搶人家的東西,還要這樣折辱毆打對方,未免太過分了些吧!

一道劍氣凌空劈了過去,將乾瘦男人踩著朱竺臉龐的小‘腿’給切斷了,斷面平滑如鏡,沒有絲毫筋脈連著,也沒有半點碎骨渣裂出。

夙凌的動作太快,導致乾瘦男子尚未察覺到痛意,小‘腿’便與身體斷開了聯絡,等到他反應過來,鮮血早已噴湧如泉,濺了朱竺一臉猩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銳的哀嚎聲沖天而起,驚愕了眾人,也驚飛了棲息在樹上的鳥兒。

朱竺只感覺臉上一片溫熱,頓時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就消失了。他費力從滿臉的橫‘肉’裡面睜開小眼睛一看,就看見一截光滑平整的蓮藕狀物體不斷地往外噴灑著紅‘色’液體,伸手一‘摸’竟是粘稠且帶有一點腥臭,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忽地視線範圍內赫然映入了一抹白‘色’,在昏黃的天幕之下竟是異常惹眼,抬眼望去就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蹲坐在對面的屋頂上,手裡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在比劃著。

朱竺用袖子擦了擦臉,將黏在臉上的液體擦掉,待視線恢復清明之後,這才發現原來那噴灑紅‘色’液體的東西不是什麼蓮藕,而是一截人的小‘腿’!

看著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