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微微一愣,不過剎那間就心思通明,轉做冷笑:“我不去尋你地麻煩,你卻又自生事,嘿嘿,嘿嘿!”

再回過神時。那道白光早已不見,三十三天外的虛空此刻只省下無數的星光依舊。那件法寶也不知在何時已經被人收了回去。

袁洪頓了一頓,也不計較,依舊運起神通,那混沌巨蛇又起,在虛空中一掃而過,頓時將殘留在虛空中地星力全部吞噬。

“少說也有幾千年的法力,而且都是最為精純地星力,稍加修煉便能為我所用,最少省去了我數百年苦修的時間!”袁洪將這滿天的星力一一收在體中,收不下時就仍放在煉妖壺中,有混沌氣層相隔,也不怕它們消散。

就算這樣,也正好填補了他現在法力不及神通道行的空白,要讓自己修煉,最起碼也要近千年的時間才能夠聚攢到足夠的法力,來突破現在地境界。

如今將這菩提木拿在手中,袁洪已經知道了之前自己的猜測有些偏差,木化為蓮,花開見我,這卻不是道門的手段。

只是如今封神未起,西方尚無佛教,他也想不明白為何準提要與自己為難?

“莫非是要買好元始?只是方才那擊破青光的手段,明明就是出自玄都,這幾位聖人卻不知打的是什麼算盤?”

袁洪一手託著煉妖壺,一手拿著竹棍不斷在虛空中劃拉,也不知道是在算計些什麼。

過了半晌,將那手中的菩提木向下一丟,整個天姥峰甚至方圓數千裡的地面,雖被袁洪之前就下了無數的禁制,但此刻也明顯的晃了幾晃。

不過也就一晃而過,並沒有什麼餘波,滿山上下,得了袁洪的法旨,都躲在洞裡沒敢出來,此刻也不過是將手中地兵器緊了一緊,沒半個敢探頭出來的。

在方才地那一剎那,袁洪先是在那菩提木上下了九千六百道天妖符咒,接著更是運起全力一擲,將煉妖壺內的混沌氣團打入,而後將其釘在地肺之中,勾動地火煞氣,結成冥落大陣,卻是要準備將之煉化。

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人心向背,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今的本心,正是要結諸般大因,那白光將這青虹擊落,也正是這個意思。

而且如今這菩提木暗算自己不成,又被自己拿在手中,就算是無法煉化,也是不得不為。

不說袁洪將那菩提木打入地肺毒火之中,要準備將之煉化,自身卻緊閉了山門,要凝練剛剛得到的星辰之力。

也要參悟,就連門人弟子都沒來的及召見,只是用影身之術留了個化身在外。向幾大弟子傳達了自己的意思。

諸人領了法旨,依舊是封了山門。各自修煉不提。

話說軒轅聖皇無意間撞見了三十三天上地這場爭鬥,別人雖不知根底,還以為只是奇異一點的天象,畢竟那麼大地場面卻沒有一點餘波傳出,過後雖也熱鬧了一陣,隨後便不了了之。沒了下文。

但他為上古人皇,多大的場面沒有見過?

自然是隱隱看得出這幾件法寶的出處,心中大為震盪,便連那童子取了三株不一樣大的仙芝也沒有發現,只是眼下也算計不出什麼,仍舊是一路朝女媧宮而去不提。

這邊車駕剛走不遠,一點紅芒從三十三天下而來,不一時現出身形,就見這人白面無鬚,身著大紅火絳衣。頭帶火龍束玉冠,左手拿一青皮葫蘆。背上一把青峰微漏,腳登萬里追雲覆,不是陸壓又是那個?

原來當日收了那六翅金蠶後,陸壓得二位娘娘之助要煉斬仙飛刀,閉關七年方成。

出關後又因要看護那尚未出世的孔雀卵,也不得遠走。直到三年前仙卵化形,孔宣出世,他這才別了二位王母,周遊天下。

那孔宣剛剛出世,現在卻仍被二為娘娘困在西崑崙王母宮內的大羅混沌界內,不得下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