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主動(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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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釀早覺得李家家風有問題,
李玄和李悠一樣,都是被李母溺愛著養大的,
李悠是女子,縱使跋扈也限於高牆院內,頂多折騰折騰下人罷了,李玄不同,不但是紈絝,還是個功夫了得的惡劣紈絝,放出去受罪的可是平民百姓,危害性天差地別,
她對這人的事蹟早有耳聞,賭博鬥毆不談,有次居然帶了三個女子回府,一夜荒唐後被人告到府上,
就看那天門外並排跪著三個男人,以頭搶地,大哭著求李老爺主持公道,
一問,竟都是被搶了媳婦的,
氣的李老爺差點沒厥過去。
罷了,
既然知道那人不是個東西,以後不出門便是,總不至於能在沈府給她搶出去吧。
沈淵看樣子不準備走了,讓人重新煮了清茶送進來,
換上寢衣,自顧自半靠在床上,拿著本雜書看了起來,
屋外冷風和哨子一樣吹著,屋裡卻安靜,除了偶有一聲書頁翻動,剩下的就是兩個姑娘的低聲私語,大多是探討繡法的,
他目光越過書冊看向圓桌,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停留在酒釀身上的時間竟要更久些,
燭光柔和了她的眉眼,
她一臉嚴肅讀著圖冊,試圖跟著圖解一步步來,結果大部分時候都是繡三針拆兩針,眉頭越皺越緊,嘆口氣,喝口茶,深呼吸後又重新開始。
看著她手上成品越發離譜,他打定主意,不管繡成什麼德行,這破東西都得是他的。
能辟邪。
晚膳是同在蘭若軒前廳用的。
屏退了下人,三人又上了一張桌,就和在後廚那次一樣。
只不過位置變了,
之前宋絮坐中間,他和酒釀一人一邊貼著,這才不一樣,他為主位,兩人貼著他。
倒是
有點一妻一妾的意思
突然出現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感,迅速升起,佔滿了整個胸腔,暖如淺夏微雨,讓人不住回味。
酒釀一頓飯沒閒著,沒了下人她就是下人,
雖然不需遵守繁瑣的用餐規矩,
但給沈淵續茶添酒少不了,還得時刻保持清酒溫熱,讓暖酒的酒爐不熄火,一頓下來只吃了個半飽,
本想晚些鑽後廚給自己弄碗素面,結果宋絮說著困了就回去了,沈淵留了下來。
既然留下就得伺候,
他抱著她,不似往日一味地索取,縱使禁錮在懷,動作卻輕柔至極,若她皺眉便停下,吻她眉眼,低聲輕哄,
似乎寵溺恩愛至極。
第二天伺候梳洗更衣時,她垂著眼睫不敢看他,只有轉身離開的時候才匆匆瞥了眼他的背影。
回床上。
身側餘溫似乎還在,她伸手摸著床褥,突然迷茫起來,
若拋開床幃上的纏綿,他們到底算什麼…
…
本想睡個回籠覺,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好不容易才等到天光大亮,
她沒要丫鬟伺候梳洗,自己換素淨的煙波長裙,挽了個簡單的髮髻,特地在領口圍上條白色狐裘圍脖,畢竟一身的曖昧印記,給人瞧去多羞。
纖細的小手再次拉開螺鈿首飾盒,在最下層的末端取出月白色錦囊,
曾經裝著玫瑰糖球的袋子如今換上了避子藥,
藥丸滾到手心,她突然遲疑住,待到門口傳來丫鬟的腳步才回過神,慌忙將藥吞了下去,藥瓶放回袋子,重新塞回琳琅的首飾下面。
見宋絮前她親手做了碗薑汁乳酪,敲門的時候心情七上八下,亂得很,有種搶了別人丈夫的罪惡感,
罪惡感沒維持太久,門一開就被宋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