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雙鞋。」

看著哥哥走進臥室,糖果又低頭拍了拍小灰灰的腦瓜子,笑嘻嘻的說道:「小灰灰,你完了,哥哥進臥室了,你在臥室拉臭臭的事我也瞞不住了。」

精果暗道哥哥回來了的太早了,不然還能等大白過來了清理,現在嘛·····果不其然,臥室裡傳來了一聲咆哮。

當莫驚春滿臉氣憤的從臥室走出來,準備質問哪個傢伙乾的好事的時候,就看見包子、糖果還有零不約而同的指著被包圍在中間的小灰灰。

沒錯了,小灰灰很心虛,莫驚春一眼就看出來了。

莫驚春冷笑一聲,「零,狗鏈找出來,先拴一個禮拜。這麼大的一隻狗了,還不長記性。」

估計是被下冰雹嚇得,若不是因為這個可能,莫驚春高低要讓小灰灰知道棍子打在身上的感覺。。

大白將整個房間清理了一遍,還覺得有氣味的莫驚春拿著空氣清新劑不停的噴,同時開啟窗戶通風換下班後,從總裁辦那邊拎了個包走過來的周亞玲看著被狗鏈拴住的小灰灰,臉色很是詫異。

「這是怎麼了,又犯天條了嗎?」

聞言,坐在辦公椅上的莫驚春抬頭看了一眼不說話。

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本來沒什麼,可當莫驚春坐下來後又突然想起來了。他喵的,他進門的時候,糖果明明是在誇小灰灰!

再晚點回來,莫驚春心想估計都沒人會告訴他小灰灰這傻狗犯的天條。糖果乾笑了兩聲,眼神偷偷瞄了一眼還在生氣的哥哥後,沒敢吭聲解釋。

唯有包子,從沙發上一躍而下,優雅的走到小灰灰旁邊,在周亞玲的注視下,抬起前右爪拍了拍趴在地上無精打采的小灰灰腦袋。

「喵~」

似安慰,似嘲諷,又似乎在說勇氣可嘉。

只有包子自己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這傻狗,傻狗有傻福,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無家可歸。見沒人說話,周亞玲聳了聳肩,說道:「下午那麼大的冰雹,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呢。」「老哥,你見過嗎?」

莫驚春瞥了一眼周亞玲這不是廢話嘛。

「我就比你大一歲,嚴格來說只是幾個月,你都是第一次見,你覺得我能見過幾次。」「還是說,你覺得我幾個月大的時候下過冰雹,我剛好又有記憶。」

聞言,周亞玲翻了個大白眼。「你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