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沒開車的飛燕,一腳油門,莫驚春和糖果、周亞玲三人頓時感覺到一陣推背感。

沒有感受過推背感的糖果,直接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發生了什麼?

莫驚春也是被飛燕嚇了一跳,心裡想著,飛燕不會是開車技術不咋地吧。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深吸一口氣,莫驚春笑著說道:“飛燕啊,要不還是我來開車吧。”

“老闆,你放心好了,我開車的技術雖然趕不上小飛俠,但技術也是槓槓的。”

“想當年,我開坦克的時候,漂移玩的賊六。”

莫驚春默默的拉住了安全扶手,一旁的周亞玲也不例外。

奶奶個腿兒的,開坦克和開車能一樣嗎?

坦克可以使勁的造,可車不行啊。

雖說這車經過了改造,可那能和坦克比嗎?

“前面找地方停一下,我買點東西。”

一分鐘後,飛燕一臉懵逼的被莫驚春從駕駛座位上“請”了下來。

不是說要買東西嗎?

為什麼要拉我一個司機啊。

莫驚春嘴角一抽,“飛燕,你到後面去坐吧,我讓你體驗一下當的老闆的感覺。”

“這車,還是我來開。”

在老闆那威脅的眼神下,飛燕怯怯的坐在了後排。

和飛燕比起來,莫驚春雖然是個新手,可開車卻平穩了很多。

滴滴~滴~

“大舅~”

“來了來了。”

監控室裡,周興拿著保溫杯就跑了出來。

回去待不了多久,家裡冬天的衣服也有,沒什麼好帶的。

車裡,莫驚春轉頭對周亞玲說道:“你和大舅去坐後面那輛車吧。”

“到了鎮上,我好讓人送你和大舅回家。”

周亞玲憋了憋嘴,直接開門走了下去。

同時不忘將行李箱拿到後面一輛車上。

“走了。”

隨著三輛車離開園區,科技園內更加安靜了。

只有值班的安防人員還有實驗室大樓裡的武警們在堅守崗位。

哦~還有矜矜業業的零,時時刻刻關注著整個科技園區內的風吹草動。

後山上,飛燕几人分散開來,背對著跪在地上的莫驚春。

一旁,糖果也學著哥哥的樣子跪在地上,時不時的往好暖和的火堆裡丟一張紙錢。

“老爸老媽,拿錢去用了。”

“嘿嘿,天天有那麼多的人燒紙,也不知道會不會通貨膨脹。”

可惜,莫驚春非常清楚的明白。

人,死亡了,就是死亡了。

燒紙,不過是活人的對已經去世的親人一種精神寄託罷了。

佛說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死亡這個話題是永恆的,也是大家都忌諱的話題,可是無論我們如何逃避,死亡一直都會存在,而且你不知道下一刻會是誰。

都說人這一生,有三次死亡,莫驚春也覺得在理。

斷氣,身體死亡;

下葬,社會登記死亡;

遺忘,精神死亡。

第一次生物學上的死亡,第二次社會宣佈你死亡,第三次最後一個記得你的人,也離開這個世界,你開始被世界徹底遺忘,這就是最終的死亡。

第三次以後,也是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終點。

ps:感謝燈火沒酒喝的打賞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