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說什麼,在周興看來,莫驚春的思想更貼近這個快速發展的社會,而不是他這個老頭子。

「好了,你和大舅說說心裡話吧,在我這裡,大舅會聽進去的。」

看了一眼都悶頭不說話的兩個人,莫驚春笑盈盈的轉身離開了火爐房。

鍋裡的碗,莫驚春沒指望真讓周亞玲洗。

事實上週亞玲也沒讓莫驚春失望。

看著周亞玲只洗了一個碗,莫驚春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心不在焉。」

莫驚春豎著耳朵聽裡面半天沒聲,不由得加大了碗筷之間碰撞的聲音。

捂著耳朵,糖果眯著眼看著零將爆竹塞進了竹節裡。

兩秒後,砰的一聲,竹節被炸的四分五裂。

掏了掏耳朵,糖果笑哈哈的說道:

「零,炸這個好玩,再來一個。」

零使了使眼色糖果迷惑了一下。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身後。

莫驚春笑眯眯的看著蒙圈的糖果,笑盈盈的說道:「好玩嗎?」

「你怎麼不自己放。爆竹都讓零給放了,那多沒意思。」

聞言,糖果稍微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道:

「我才不要自己放。」

「姐姐都偷偷告訴我了,哥哥你小時候玩爆竹就炸到了手。」

莫驚春老臉一黑,沒好氣的問道:「你姐她怎麼跟你說的。」

「姐姐說,哥哥你錯把火機當成爆竹丟了出去,結果爆竹直接在手上炸了。」

說完,糖果小心翼翼的看著哥哥的臉色變化,好嚇人。

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就湊齊彩虹色了。

莫驚春有些不爽這可是他小時候最囧的一件事,周亞玲竟然毫無遮攔的告訴了糖果。

士可殺不可辱,莫驚春決定了,以後有機會就爆料周亞玲小時候的囧事。

莫驚春可沒有忘記,當年大舅上廁所的時候,氣不過的周亞玲往茅廁裡丟了一塊磚頭。

至今大舅都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互相揭穿,誰怕誰啊,來吧,互相傷害啊。

不知過了多久,周亞玲嘴角帶著一絲笑容走了過來。

「糖果,姐姐帶你玩爆竹。」

「喲,談判結束了?」

周亞玲翻了個大白眼,「正常談心。」

「嗯,下次談心,還來老哥你這。」

說著,周亞玲滿臉感慨的說道:

「在老哥你這裡,不是別的,唯兩字爾。」

莫驚春詫異的問道:「哪兩個字?」

周亞玲回頭一笑,「當然是「安全「兩個字啊!我算是發現了,只要老哥你在場,我家老頭子氣勢全無,說話都和聲和氣的。「

「外甥讓大舅倍感壓力。「周亞玲豎起大拇指。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