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來借力。

回到臥室裡,莫驚春放下揹包和帆布袋後,抱著妹妹走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撥打了大舅周興的微信影片電話。

說起來,自從外婆去世後,外公就一直住在了大舅家,沒有在小舅家住過,至於為什麼會這樣,莫驚春真的不知道,母親在世時,也從來沒有在莫驚春面前談過此事。

莫驚春是不理解的,按理來說,大舅家和小舅家,應該輪流照顧外公,可事實卻完全不是如此。

當然,最讓莫驚春感到不能理解的是,對於此時,大舅媽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抱怨過。

要知道,莫驚春將外公的電話備註為老頑童,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老人嘛,年齡已經擺在那了,年輕的時候,過度勞累,落下了一身病,再加上年齡上來後,各種大病小病找上身,老人的身體早就不怎麼好了,上次去的時候,莫驚春就看到外公只是走了一小段路,就大口喘氣,有些接不上來氣的感覺。

可偏偏還愛那麼一口煙,還是那種上個年代自家種植的菸草,菸嘴也是自己用竹根自行製作的。

明知道身體不好,你讓他在家休息,或者出門玩玩吧,他偏偏非要跑去幹活,然後就變成了住院打針,如此反覆,怎麼說都沒用。

影片接通的提示音,將莫驚春放飛的思緒一把手拉了回來,手機螢幕上,也出現了大舅周興湊的很近的一張大臉。

“下課了?”

“嗯,剛回到宿舍。”

莫驚春將手機靠在茶几上,將懷裡抱著的妹妹糖果身影也拍了下來。

“糖果,想舅舅沒有?”

“哎呀,你個小傢伙看哪兒呢,我在這邊呢。”

看到糖果,莫驚春大舅周興那本來平淡的臉,現在已經笑開了花。

“你哥哥有沒有照顧好你呀,沒照顧好你,等過年回來了,舅舅幫你抽他。”

周興對著除了會喊“鍋鍋”的糖果自言自語的聊著,莫驚春卻是嘴角一抽。

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就非要抽他呢。

逗了一會兒糖果後,周興才看著莫驚春,對莫驚春說道:“你外公又閒著沒事幹,給糖果做了一個花椒樹的磨牙棒,現在做好了,非要快遞寄給你,下午他打電話給你就這事兒。”

“你自己跟他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