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您就隨他去吧,折騰幾天就走了。”

耿石頭睡的正酣,結果被人搖醒,他值班守谷期間都是一人一屋,這也方便了石老不受約束的亂闖。

“不行,我得把他帶進谷來,好好訓斥一番。”

“對方若是不同意,我們還是不要勉強,省得壞了規矩。”

“把他請進來,好吃好喝的伺候,總比待在外面好吧?”

“在谷內還有別的規矩,萬一對方反悔,這幾千年的安寧就會被打破,何況現在又無亂世,何必自找麻煩。”

“這不行,那不行的。氣死我了!”

“石老前輩反正也是白天休息的多,跟那小夥子一樣,他現在晚上練功,白天也得休息。”

“不行,我現在白天也有事,總不能天天做夜貓子。。。”

“再熬兩天吧。”三天都過了,兩天還不是一眨眼的功夫。

“哼,等谷主醒來再說。”

在谷主那裡也是一樣,石老前輩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還是被谷主給請了出去。

這兩位年紀看著差不多,不過石老習慣了熬夜,加上這兩天晚上想偷個懶小睡一會都不成,白天的困勁來了,便回去睡覺去了。

耿石頭和石老兩人,一個白天守谷,一個夜晚守谷,剛好相反。

耿石頭守的是谷口和谷內,石老守的是結界。耿石頭要做的事比石老多,石老只需來找他訴苦。

只是谷主說了,就當是檢驗谷中的防禦包括結界,他還怎麼管。

耿石頭的面壁處罰還沒被取消,只是因為那位年輕人攻擊結界一事,他又被委以重任,畢竟谷內唯一接觸過此陌生人的人,就只有他一個。

早上因石老的打攪,耿石頭又多睡了會。雖然他早上得練功,可是一個充足的睡眠也是必不可少的。

這初陽穀多少年沒來外人了,也沒人出去,他們一直過的很安逸。

睡醒之後,耿石頭來到谷口的山丘上,今天他準備在這裡練功。

田地裡已經有人在勞作,除草,除蟲,拔菜,施肥澆水,一派農家景象。

初陽穀的人也非天天準點練功,耿石頭不練功的時候就在田地裡勞動,跟普通農夫沒啥不同,直到那年輕人的到來。

那天眼前突然出現個陌生人,還真把他嚇了一跳,不由分說的盤問,有些失態,很少跟外人打交道的緣故。

他站在山丘上,擺了一個起手勢,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看著山下的樹林,眼神卻如銳利的蒼鷹一般,連一點動靜都不放過。

青雀早看見他了,他在樹上仰躺的位置,斜對著那處山丘。昨晚又練了大半夜的功,他就躺在樹上什麼也不想幹了。

找不到出路,大不了進他們村子去,只是那些隱秘會被他這樣的外人發現,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會是什麼,他的確不知。

原本他以為這不過是個普通的村落,進去轉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山裡人家並不少見。

他一個人出去的時候遇見過不少類似的村子,建在群山裡的城鎮都有,那裡的人都有自己的某些信仰。

只是遇見了耿石頭才知這村沒那麼簡單,一個村子就他一人出來跟自己接觸,這人還有高深莫測的功夫。

只要不接觸那些谷內的人,他們在他看來就是神秘的,也或是不想被外人打擾而已。

只不過後面有幾件事卻讓他改變了看法,這村裡的人不僅熱情,還熱情的可怕。

耿石頭有意無意的打量著青雀,青雀並不在意,他都把人家谷裡的秘寶當成練手神器了,別人都沒來怪罪他。

今天耿石頭改了下方式,他這是何用意?是讓自己瞭解一下他們的武功路數?

青雀雙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