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石頭搖了搖頭,石老又轉回頭對青雀道:“小夥子,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要知道初陽穀的門可不是一般的難進。”

“我就從樹上嗖的一下跳下來的唄。”看樣子這些人都注意自己很多天了,還為了自己準備了過於隆重的禮節。

他之前還以為村人對待外人較為冷淡,結果反差很大,沒想到這些似乎不礙世事的,比他還有些古董的人,給了他一個意外“驚喜”。

他初時有些不適應,但慢慢隨意了些。

對石老的詰問他並不在意,這裡的人都非常坦誠,這石老自然如此,就像初陽穀另一位守衛-耿石頭,初時對他也很不客氣。

“從樹上下來的?”

“哪裡的樹上下來的?”

“大概是從谷外樹林子那邊的樹上。”這話是耿石頭說的。

“你確定?”石老狐疑道。

“算是,也不算是。”青雀道,既然這初陽穀防禦有些問題,他倒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他將自己的來意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進谷本來就是一個意外。

山上除了樹冠就是白色霧氣,他眼神極好怎麼可能會沒發現那麼大的坑,或許就是因為谷中的防禦。

在場的這些人都清楚他說的情況,換作他們自己,去谷外森林裡,看見的也是山脈和大樹,而不可能是別的。

而這青雀竟然能這麼巧的跌進谷裡,“莫不是這結界也會給他放水吧?”石老又對耿石頭耳語了。

“谷中的防禦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問題。”

“沒有。”

谷主和石老同時說著,這石老看上去還有些咬牙切齒的,青雀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不知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青雀不知是不是因自己的身份問題,來自那靈氣之界,他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既然人家都說防禦沒有問題,那他只有拿出靈珠搪塞一下,省得以後自己走了,這些人還在琢磨。

“這是?”

“靈珠,它蘊含有一些靈氣。”

“這不是後山的礦石嗎,被打造成珠子?”

石老接過去看了,“這珠子竟然有了胎心,谷內的石頭都不曾有。”

“你能感覺裡面的靈力?”青雀很是意外。

“你說是靈力,不是胎心嗎?我覺得它的確含著一股能量,似乎能跳動。”

“拿來給我瞧瞧。”谷主發話了,石老將石珠轉遞與他。

“哪裡有胎心,我怎麼感覺不到跳動?”

“報,宴席已經準備妥當,廚師問是否開席?”

石老剛想說什麼,此時外面有個年紀半大的小夥,飛快穿過人堆,進來傳話。

“你轉告下去,讓其他人先吃,我們不去祠堂了,給我這裡單獨準備幾桌,宣佈谷中擺三天流水宴。”谷主還在研究那顆珠子。

外面院落最起碼能擺上五桌,青雀再次搖頭,難道他真的要在這裡吃上三天的盛宴?

“隨意就好,用不著浪費。”

“怎麼?小兄弟可是擔心山下的那些人。”

“我跟他們確實有十天之約,十天後就得下山會合。”

“這是小事一樁,我安排衛隊的人出去一趟,在山中留個記號,若是回去晚了,好有個應對。”

看來這谷主還想多留他幾日,青雀並沒有反對,心裡有了新的想法。

石老從谷主手裡接過珠子,“你當然感覺不到,我經常接觸這種鏡石,自然對它更熟悉些。”

“對了,年輕人,你是怎麼發現這種鏡石的,它可是我們谷中的礦石。”

“我從一個賣原礦石的商家那裡購得,是在瑞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