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靳良傷得挺重的,縫了整整八針,他被推進了病房,一扇門為他營造了較為安靜的環境 ,阻隔了外面的聲音。

“病人顱腦損傷,有可能會引起腦震盪或是失憶,需要住院觀察。”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快的話一兩個小時,慢的話明天早上”

趙鸞意站在旁邊聽著許靳良父母和醫生的對話,連一句話也不能、也不敢插上,自己是罪魁禍首,有什麼資格呢。

她不停啃咬著自己的指甲,何美靈拉下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焦慮。她露面苦笑,內心五味雜陳。

已經很久沒有咬過指甲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在緊張恐懼、六神無主的時候:()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