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婦人一聽唐寧承諾不起訴她,眼睛刷的一亮。

當即抖抖索索道。

“我我我也不認識他呀,昨天突然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找到我,給了我一包破爛衣服。

又給了我200塊錢,讓我帶人過來鬧事。

說是鬧的越大越好,只要我能把你的服裝店鬧到關店,他就再給我800塊錢。

我…我一時鬼迷了心竅,就把錢收了,帶她們幾個過來了。”

婦人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這番話被圍觀群眾聽的一清二楚,眾人又對婦人進行了一番討伐。

唐寧眉心微蹙。

“他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你們平常是怎麼聯絡的?”

婦人喪眉耷眼,整張臉都快皺起來了,苦惱的不行。

“這…他也沒跟我說他的名字。

而且,我見他的時候,他戴著遮陽帽和口罩,我真看不出來他多大。

他也沒給我留下聯絡方式,只說任務完成以後會安排人把剩下的800塊錢交給我。

我…我也就沒多問…對了,那個人腿有點跛,左手手背上有這麼大一塊兒紅色的胎記。”

唐寧眉心微動。

想要查到背後搗鬼的人,這個人是關鍵。

本來以為會從婦人的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

跛腳、手背上有紅色胎記,想憑這兩點在香江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過,總要試一試。

周賀見他問的差不多了,衝身後的警察揮一揮手。

“帶走。”

婦人臉色一變,哭啼啼的求饒。

“知道的我都說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沒人搭理她們的哭鬧,圍觀群眾更是直言大快人心。

周賀走到唐寧身邊,笑道。

“安排個人跟我去一趟警署做個筆錄?”

不等唐寧說話,薛曉就站了出來。

“我去吧,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最清楚。”

唐寧點頭同意。

“今天損壞的衣服,一件200塊,讓那幾個人照價賠償。

另外,信譽損失費讓她們賠1萬吧,也算是給她們一個教訓。”

就那幾個人的穿著,5萬塊錢肯定拿不出來,1萬塊錢咬咬牙還是能賠出來的。

他又不是聖母,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反擊。

那幾個女人雖然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但她們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相應的代價。

薛曉咧出一口小白牙,歡歡喜喜的跑了。

唐寧看了一眼周賀,試探性的問道。

“賀哥,剛才那個女人說的男人,我想請你幫我找找看。”

周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我盡力一試!不過,這段時間警署裡的案子比較多,婦人提供的資訊又有限,我估計不好找。

就算能找到也要花上一段時間。”

他左右看了看,湊過去低聲道。

“找人這種事兒,你不妨找新易安、14闊、和盛、義夋四大家試試。”

四大黑道組織的勢力強盛,再加上,他們不用顧忌人道主義,很多事兒辦起來更乾脆利落。

不像他們警署束手束腳的。

找人,沒有比四大黑道組織的速度更快的了。

聽到義夋兩個字,唐寧挑了挑眉,腦海中頓時浮現出索爺這兩個字。

之前因為茱莉亞的事兒,索爺還欠他一個人情呢。

唐寧笑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賀哥,也麻煩你幫我留意一下。”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