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離開小七前的那天晚上,姐姐領著孩子上超市了。小萱正在自己房間裡換衣服,姐夫常慶山喝的醉醺醺的來到她的房間,此時小萱剛把內衣脫下來。看著小萱白皙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常慶山獸性大發。他猛的把小萱撲到床上,瘋狂的撕扯小萱的衣服。小萱奮力掙扎,把他的臉都抓破了,奈何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有一個大男人有力氣呢。她被常慶山糟蹋了。小萱爬起來就要和常慶山拼命,她一邊撕打常慶山,一邊哭著罵道:“你這個畜牲,我要把你送進監獄。”

此刻常慶山的酒也醒了,聽到要把他送進監獄,他害怕了,忙跪在小萱的面前,任由她打罵,只是一個勁的哀求道:“小萱,姐夫錯了,你原諒我吧,你千萬別把我送進監獄,我要是進監獄,你姐姐和你外甥怎麼辦?”說完磕頭如搗蒜。

這時候小萱的姐姐也回來了,看見這一切也是怒不可遏。她從廚房拿起一根木柴沒頭沒尾的打向常慶山,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畜牲,幹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你這不是把我妹妹毀了嗎?”小萱的外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嚇的哇哇大哭。

常慶山被打的頭破血流,只是一個勁的磕頭。小萱的姐姐打累了,她抱住小萱大哭起來,小萱在姐姐懷裡放聲痛哭,心中滿是委屈和憤怒。哭了許久,小萱漸漸止住哭聲,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姐,這件事必須報警,他不能就這麼算了。”小萱決然說道。姐姐面露猶豫之色,看了看一旁滿臉血汙還在求饒的丈夫。她對小萱說:“小萱,你受了這麼大委屈,按說姐支援你報警,可你想過姐姐沒有,他要是進監獄,我和你外甥怎麼辦?”小萱的外甥也在一旁哭著。常慶山滿臉的愧色,他不敢再說話。

小萱看看姐姐,又看看外甥,她的心軟了,半晌沒再說話。小萱的姐姐又說:“好妹妹,姐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姐也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也算給你出了氣,你就饒了他吧?要是不解氣,你再打他一頓。”

小萱看著可憐巴巴的姐姐和外甥,她含著眼淚說:“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隨後起身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姐姐家。

她來到了一家旅店,她感覺沒臉再見小七,也沒勇氣和他告別,就在旅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坐著火車回了老家。

聽完小萱的訴說,小七有些心疼的對她說:“小萱,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說實話,我恨過你,恨你的不辭而別,你是我的初戀,初戀是最純真也是最難忘的,我一直沒忘記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如果你當時告訴我這件事,我不會在乎,我會毅然的和你在一起。”

小萱聽了小七的話,感動的說:“小七,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是多麼想和你一起呀,我要把我最寶貴的東西都留給你。可是發生了那件事,一切都變了,我的身子髒了,我覺得配不上你,又沒有勇氣和你道別,只好一個人忍受痛苦離開你。”

小七痛心的道:“小萱,你怎麼那麼傻呢,一個人要是愛上一個人,他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小萱聽了小七那句一切都晚了的話,她立刻明白了,她失望的對小七說:“小七,你現在還好嗎?”

小七心中一痛,此刻他感覺有些對不起雨欣。他對小萱說:“我已經結婚了,兒子都十歲了,我的妻子很愛我,我也……”說到這裡,小七沒再說下去。隨即他又問了小萱的情況。

小萱一臉落寞的說:“我也結婚了,當年我離開這裡以後,我回了老家黑龍江。那件事給我留下了陰影,不久就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我曾經兩度自殺,都沒成功,後來在家人的開導下,才慢慢從陰影裡走出來。就這樣在家裡靜養了幾年,後來和村裡的幾個姐妹去南方電子廠打工。廠裡有個年輕人對我很照顧,他也是我們老家的,他向我表達了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