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雲,怎麼就這麼不同,看她可憐的小姐乾脆改姓泥算了,雲泥之差啊。要不怎麼,自家的女兒跟一個馬伕私奔都這麼容易,弄的假小姐也十分容易。真不知道是她小姐的幸運還是悲哀。

她還在想如果這女子醒了要跟她怎麼說,為了自己的腿和小命著想,得讓她變成雲心若才行,看她的穿著,身上破破爛爛的滿是灰塵,衣服上也有血跡,看樣子也就是一個孤女。

就算不是孤女也是家中遭逢鉅變留落異鄉的女子,替她換衣服時,那胳膊上的針孔都快紮了自己的眼了,不知道誰這麼狠心對這個不到20歲的女子動用這種刑法,她知道在宮裡有些妃子在懲罰宮女之時,就用針扎,這樣就看不出傷口,也能讓人生不如死。

可是也不會啊,她檢查過了,這個女子只有胳膊上有傷,其它地方一點傷也沒,面板十分白皙,看來看去也像是落魄千金吧。真是想不通,這種猜測,讓她本來就不聰明的腦子疼起來,算了,等她醒來再說吧。

不過,她去外面打聽過了,也沒有聽說有人丟了女兒什麼的,所以可見這個女子或許真是個孤女也說不定。

雖然她家三小姐不受寵,但是也是小姐,錦衣玉食自是有的,雖然並沒有那麼錦,沒有那麼玉。好了好了,她承認,沒有錦衣,也沒有玉食,可是最起碼吃穿用度也可以了吧。她想過各種藉口,軟的,硬的,甚至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想好了,只是沒想到一樣也沒用到。卻讓她的小心臟啊,差點停止跳動。

仍記的這個女子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她突然種想哭的感覺,畢竟那張臉跟她家小姐長的一樣,她和小姐從小關係極好,小姐也待她如親生姐妹,所以她才不顧自己的安危,幫助小姐和那個馬……不是,是姑爺私奔。她還醞釀自己的感動呢,就看到一雙如山間清泉的眼眸緊緊盯著她,

眼光如影如隨,緊緊盯著她的臉,看的她有些心虛,也有些心驚,那雙眼似乎看到她心裡一般,讓她的心揪緊,一肚子的話,卻一個字也崩不出來。突然那雙眼裡落下一滴淚珠。

手忙腳亂拿著帕子就往她的臉上抹去,手還沒碰到人家的臉上,就被另一手抓手,紫衣看著抓住自己的那隻小手,手指極為纖細,面板白皙的幾盡無血色的白,就連指甲都是白色的,無一絲血色,十指十分冰涼。

讓我代替她嗎?像貓一般的聲音從她嘴裡傳出,有些沙啞,卻極為清楚的傳進紫衣的耳朵

手中的絲帕掉到地上,她想過很多種她醒的版本,比如說:

少女從床上坐起,看著陌生的綠衣女子,緊張的問:“你是誰啊?”

或者,有些生氣的看著陌生四周,對著她大吼:“這是什麼地方?”

卻從來沒想過這種情況,看著她那麼清明的眼睛,似乎她什麼都知道。突出生一股恐怖來。她偉大的馬伕姑爺,這可怎麼好啊!

“我……我……你……你……”她紫衣竟然第一次結巴了,丟大人了

“我替……”床上的少女說完這兩個字就閒上了一眼睛,眼角滾落一滴淚珠,只有一滴,紫衣 不是看到她第一次看她哭,卻讓她的心跟著酸了起來。

那聲我替,似乎包含了太多了,一如她流不盡的淚,似乎可以看到少女內心中深則刻骨的傷害,那些傷害隱隱的,放在心底的最下面,雖然壓抑的很好,可是卻更加冰冷,如果一隻手時不時的抓緊她的心臟,就這麼生生的,硬硬的扯開,直至鮮血淋漓,她的眼在流淚,可是誰又知道她的心卻在流血。痛至極痛,悲到極悲,她都已經嘗過了。

她不知道?她到底經歷過什麼?她更不知道?她曾經失去過什麼……

於是,這個她,這個她不知道名子的少女,也就是現在的躺在她家小姐的床上的女子成了雲心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