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了牛排,兩份,侍者幾乎是跑著離開的。

“蘇,啥是‘真牛萊斯托’?”錦斷問。

“拉一頭牛過來餵它吃咖啡豆再對著肚子踢一腳,他吐出來的就是真牛萊斯托!”

“你騙我的吧!”

“你以為我會知道嗎?”

戴雪在旁邊忍不住大笑起來,陸蘇說:“瞧見了吧,帶這兩個二貨來喝咖啡多尷尬!”

“三個!”錦斷補充。

“你們太有意思了!”戴雪笑著說。

蒸餾咖啡很快上來了,相當講究的一個黃銅裝置,重得可以掄起來搶劫銀行,一端燒著酒精杯,把裡面的水全部變成水蒸汽,然後從上面的玻璃細管流淌過去,匯入磨碎的咖啡豆,最後咖啡一滴滴從出口流出來。

“好神奇啊,像尿尿一樣!”錦斷兩眼放光地說。

“你能說點體面的話嗎?”

“好神奇啊,像小便一樣!”錦斷改口道。

“麻煩一下,我先來杯小便!”陸蘇說。

旁邊的侍者臉上又青又紅,替陸蘇倒咖啡。

煉奶被錦斷吃掉了,結果只能喝很苦的原味咖啡,雖然器皿很高檔,但喝在嘴裡還是不禁會想,外國人為什麼要喝這種東西,臥薪嚐膽嗎?

“味道如何?”戴雪從容地喝一口,輕輕放下杯子。

“好苦啊。”

“隊長就很喜歡這種味道,不加任何東西的。”

“我不評價了。”

錦斷問:“戴雪,你為什麼會跟著那個人妖呢?”

說話依舊沒心沒肺,陸蘇看了下戴雪,以為她會發作,沒想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