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仇,奪妻之恨。看來,灑脫如願古,也是難以免俗,而如心與如屏便是他頜下之鱗。原古看著三人的眼神,自知失態,連忙道:“靈眸形跡飄忽不定,此番又是三巨魔聯袂而來,必有所圖,報仇之事還要從長計議。”

如心看著面前的男子,只覺得他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文和厚男子,而是變得越來越陌生,他已經將自己看透,而自己對於他則是近乎於一無所知。在他的身上似乎隱藏著太多的秘密,擔負著太多太多!就是今天的事,也是有太多的疑問。如心的表情變幻不定,而如屏也是心潮起伏,陷入沉思。

太平最受不了的便是大家相對無言,看看他,又看看她,終於忍不住問道:“原,原師兄,那血池到底是功力如何?”自從見到原古發威,太平的心中總是有幾分發毛,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平現在開起玩笑來也不像從前那般肆無忌憚,更是破天荒地叫了一聲“原師兄”。

原古一愣,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錯愕了一兩秒之後才開口說道:“當年混沌初開,女媧娘娘以土造人,世間萬物繁衍生息,本沒有這三魔。而後,隨著人類的發展壯大,私慾膨脹,殺伐不斷,天地間便開始有了汙穢、殺伐與淫邪之氣,而後,這三氣積聚,化虛為實,便成了這三魔,可謂人慾不滅,三魔不死。如今,這三人蟄伏多年,突然出現,功力非同小可,而三人聯手,必有極大的圖謀。他們的功力都已在闡教金仙之上,而蚩尤又得了盤古真身,要想對付他們,絕非易事。”

太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今天穩佔上風,為什麼不狠狠的教訓他們一番。”

原古笑道:“今天三魔來犯蜀山,兩明一暗,志在必得,只不過為我們搶了先機罷了。我雖然與血池相鬥中佔了上風,但是蚩尤得了盤古的身軀,實力已居三人之首,遲遲沒有動手,無非是礙於身分。一旦我與血池生死相搏,豈能坐視不理?你沒見靈眸已經按捺不住,意圖偷襲如心和如屏來分散我的注意,為血池分擔壓力?假使三人聯手,就是道尊親臨,恐怕也要大費一番手腳,又何況是我?”

“哦”太平恍然大悟,好一條一石二鳥的毒計,看來必是出自蚩尤。三人中也只有他才熟悉三人的關係。

原古好像是看穿了太平的心思,微微一笑,道:“絕非蚩尤,另有其人。”

如屏咬牙切齒道:“申公豹!”說話間,鳳眉倒豎,眼角滴血,那模樣比原古剛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太平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怎麼一轉眼,全都變成了這副模樣!

原古輕輕的拍了拍如屏的肩膀,也只有他才更加得明白如屏對於申公豹的狠。

好!也該有一個了斷了!

唯今之跡,正好先拿申公豹祭刀,更可以永絕後患,讓那個秘密永遠的成為秘密。

昊天鏡內出現了洛陽的情景,緊接著掃過了皇宮、大街、郊野、皇陵……,果然,就在皇城外,一間平常的深宅大院內,出現了申公豹的身影,就在他的身邊,還有蚩尤、血池、靈眸、黑山老妖等人。

這些人出現在洛陽,有何圖謀?

第四十章 洛陽之行

無論如何,洛陽之行已經是勢在必行。

如屏的情緒已經恢復了平靜,望著原古說道:“我要前往洛陽。”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長長的睫毛輕微的抖動,言語間,透著無限的剛毅,她與申公豹,已經是不共戴天。

而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夠陪在她的身邊。

原古又怎麼又讓她失望?

洛陽城內,蚩尤、血池、靈眸圍坐在一起,悠閒的品著茶,而黑山老妖一臉的謙卑,陪著笑,周旋其間,端茶倒水。血池首先坐不住了,將手中茶一口吞入肚中,問道:“大哥來洛陽到底有何打算?如今已經有三日了,不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