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眾、湖陽,然後從背後夾擊我,若非我得到的訊息準確,走的及時,只怕會在夾擊中全軍覆沒。”

“軍師,可有破敵之策?”田豫於諸葛瑾年紀相仿,卻顯得很是幹練,他生長在幽州,自幼弓馬嫻熟,自從跟隨劉備以來,從未有過怨言,參戰次數不少,也磨練了他的意志,使得這個青年看起來極為的成熟穩重。

諸葛瑾斜眼看見是田豫來了,便道:“敵軍兩萬人未損一兵一卒,光是利用騎兵偷襲安眾、湖陽兩地,便致使我軍損兵折將,步兵尚未出動,看來敵軍尚未動用全力。圍而不攻卻又是何意?”

田豫道:“莫非是在等援軍到來,一起攻打?”

“不!以楚軍訓練精良的兩萬士兵來看,對付從李豐那裡收編過來的萬餘雜兵,根本不需要援兵。何況,為楚軍出謀劃策的人又是許劭,此人乃海內名士,智略過人,若要強攻新野,不出三日便可攻下。可是如今卻圍而不攻,我卻想不透這其中的道理了。”諸葛瑾道。

“很簡單,此乃許劭圍魏救趙之計,兄長何以看不出來?”一個稚嫩的童聲從諸葛瑾的背後響了起來,面如冠玉的諸葛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城樓上,正一臉邪笑的看著諸葛瑾。

諸葛瑾回過頭,見諸葛亮站在那裡,便道:“孔明?你怎麼來了?”

諸葛亮笑道:“兄長來的,我為何來不得?如今大敵當前,整個新野城裡人心惶惶,我又怎麼能夠坐視不理呢?”

諸葛瑾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既然你來了,就幫我分析一下,敵軍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麼?”

“許劭如今用的是圍魏救趙之計,先將我們團團圍住,再派人扮成斥候前往宛城,將主公引誘出來,然後趁虛而入,只要宛城一被拿下,主公帶兵遊離在野外,無險可守,自然會被敵軍的強兵擊破。李豐的部下都是一些無能鼠輩,未加訓練,守城或許還可以,但是一到野戰上,只怕就會聞風而降了。”諸葛亮分析道。

田豫聽後,急忙道:“那我率部衝出突圍。去給主公報信。”

“只怕已經為時已晚了。”諸葛亮搖頭道。

田豫聽後,皺起了眉頭,問道:“那該怎麼辦?”

諸葛亮笑道:“不必慌張。主公身經百戰,身邊又有關將軍、張將軍為輔。定然會發現敵人的端倪,如果主公連這點都發現不了,那我又何必要全族前來投靠?現在新野暫時無虞,只要主公那邊不動,宛城不丟,十天之內,敵軍不會攻打新野。”

“孔明,聽你說完之後。令我茅塞頓開。十天之內,我們一定要先擊破敵人的包圍,田將軍,你去把糜將軍叫來,我有吩咐。“諾!”

田豫走後,諸葛瑾對諸葛亮說道:“你可有什麼破敵之策嗎?”

諸葛亮道:“兄長已經成竹在胸,我又何必畫蛇添足?兄長,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在家裡等候兄長凱旋的訊息。”

說完。諸葛亮轉身離開,邁著小腿,悠閒的下了城樓。

諸葛瑾看著諸葛亮離開的背影。暗暗地想道:“孔明小小年紀,便已經將事情看的如此通透,看來我諸葛氏必然會出現一個舉世的奇才。”

城北,田豫親自策馬找到了守在北門的糜芳,上了城樓,抱拳道:“糜將軍,我奉軍師之命前來請將軍到南門一敘。”

“不去!他諸葛瑾一個黃口小兒,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老子帶兵打仗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呢!”糜芳驕縱地道。

田豫和糜芳共事多年。自然知道糜芳的脾氣,便嘿嘿笑道:“糜將軍。好歹那諸葛瑾也是主公親自任命的軍師將軍,咱們要是不聽從他的調遣。以後主公要是怪罪下來,只怕難以擔當啊。再說,如今大敵當前,我們應該抱成一團,同心協力才對。諸葛軍師已經有了退敵之計,讓我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