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黑衣女子本來端定在蒲團上,呆聽的他這話,一縱身跳了起來,怒喝道:“你說什麼!”“怎麼,咬我怎麼的!”林南靠近兩步,“唰!”黑衣女子的長劍從鞘中抽了出來,直點在林南的眉心處,明晃晃的劍身泛著銀光,只嚇的林南呆在原地動也不敢動,手也輕微的發抖。黑衣女子知道林南是師傅的朋友,自然不敢真的殺他,只哼了一聲便收回劍來道:“算了,要不是看在我師傅的面上,就憑你剛才對我無禮,我就該把你剁成七八斷去餵狗。”這回林南也不敢在搭腔了,畢竟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現在自己有傷,自然鬥不過她,儘管心裡一百八是個不服氣,面上也只能沉住。兩人不再說話,都只是靜靜的坐在蒲團上面,長夜漫漫,加之冷風鑿鑿,只凍的林南渾身發抖,自然是無心睡眠的了。可等他再看向黑衣女子時,只見她穿的都是薄薄的單衣,卻竟然沒有一點怕冷的跡象。“難道她會傳說中的內功,全身發熱?再就是她……”想到這個,林南忍不住在心裡暗笑,因為他想的是:再不就是她發春了,發春的女人一定全身發熱。一個像菩薩一般靜靜的坐著,一個則凍的得得瑟瑟卻又不敢發出聲來。這滋味可想而知。誰知就在這時林南那不爭氣的肚子竟也叫了起來,幾天沒吃飯了,餓的已經忘了餓了。“啪!”不知什麼東西從黑衣女子那邊撇了過來,正落到林南面前,等他往地上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張幹了吧唧的黃油餅。雖然上面已經沾到了地上的土灰,可林南還是忍不住伸手出來,這時他忽然聽到黑衣女子口中發出哼的一聲。“***,我如果吃了她這張破餅就算是認慫了,咱老爺們啥都能丟,但在一個娘們面前丟臉卻肯定不是咱的作風。”林南想到這,嚥了一口滿滿的唾沫,把地上的油餅揀起來扔還給那黑衣女子道:“古人云:貧者不食嗟來之食,我雖然不是啥君子。但也不稀罕你個女人施捨我。”“哼,又是一個偽君子!”黑衣女子說著揀起地上的油餅順著廟門直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兩人又不再說話了。林南的肚子也叫的更厲害了,他的腦海裡甚至不止一次想到那個沾滿灰土的油餅。“假如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油餅吃了,什麼男人君子,都是狗屁!想當年孔子要是餓成我這樣,他天天還能曰的出來?恐怕論語上第一句話就得是:子曰,誰能給我倆饅頭乎?”林南稀裡糊塗的一痛胡思亂想,這時廟外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聲音由遠及近。似乎是奔著破廟這邊過來了。黑衣女子握緊手中的長劍,林南見她這付模樣忽然想起了電視劇裡的情節來。“莫非這娘們是什麼劫富濟貧的強盜,或者是逞兇除惡的女俠?”廟外的馬蹄成得得落下,只聽著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這方圓也找不到別的可以棲身的地方了,咱們便在這湊合一宿吧。”另一個沙啞的聲音又道:“廟裡似乎有人?”這次又換了一個粗曠的聲音哼道:“怕什麼,咱們兄弟又礙不了他的事。”幾人將馬拴好,大跨步就走進廟裡來。黑衣裡不太能看清相貌,林南只看見其中一個人膀闊腰員,身材極為高大,手裡似乎還拎著個布兜。其餘兩人倒是正常人身材,藉著微末的火光還可以看清其中一個人左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