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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可能知道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多;第二,他應該也參與了當年的事或者根本就是個知情人;第三,容瑾非常仇視梁氏,而他是被牽連的;第四,容家作為梁氏的鐵桿黨,容瑾能夠進得了天牢,這說明容瑾或者容家已經投靠了皇帝的陣營,只怕他這麼多年暗中積蓄的勢力要危險了。
只是,瞧容瑾這個樣子,最多也不過二十出頭,緣何能知道的如此之多?林和臻感到十分的困惑。
“還不動手愣著幹嘛?沒看到林公子已經等不及了嗎?”容瑾眯了眯眼,不鹹不淡道。
林和臻面色一變,死咬著牙,眼看著滿是鮮血的鐵鉗到了嘴邊,才受不住驚嚇的嘶聲吼出來:“我是皇上的弟弟!我是先皇的兒子!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饒是此刻林和臻叫囂得再厲害,也沒能阻止獄卒手裡的鐵鉗,不消片刻便滿嘴鮮血,模樣十分的悽慘,再無方才叫囂似的張狂樣。
容瑾冷淡的瞟了他一眼,“不過是梁氏餘孽,也敢妄稱是先皇子嗣,真是好膽量。爺曾記得,先皇臨死已經廢了梁氏的後位,誅殺了梁氏生下的子嗣,我卻問你是哪個?來,跟爺好好說道說道。”
林和臻面色猙獰的瞪著容瑾,眼底翻滾著滔天的恨意,若非被綁著只怕此刻早已撲上去撕咬容瑾了。到了這份兒上,他也算是明白了,容瑾必然是當年那件事的知情人甚至還犯到過他們手裡,如今是來找他報仇的。
“木一,爺給你三天時間,好好地伺候這位先皇子嗣。”
地牢裡的味道實在太過難聞,二爺有輕微潔癖,況且他本以為林和臻安穩蟄伏多年,必然是有點子手段的,如今卻看得十分的失望,多看一眼便覺得拉低了檔次。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看看媳婦怎麼樣了。
陸明珠捏著剪刀修理著盆栽,腦子裡一直思索著紫竹的話。紫竹從一開始就是林和臻的奸細,張氏也是如此,目的還都是為了山河圖。既是如此,那麼上輩子她嫁到容家之後為何再不見有人問過此事?不對,陸明珠想到了張氏,上輩子陸淮安臨死之前可是將整個陸家的產業和秘密都交給張氏,燒掉的只有明面上的陸家宅邸,說不得山河圖的事也是在那個時候說與張氏了?
青橙瞧著陸明珠開始折騰盆栽,便知道她心裡有事,悄然的退出去在門口守著。經過了紫竹一事,青橙再不敢大意。
容瑾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媳婦無意識的折騰著一盆光禿禿的盆栽,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拿過她手裡的剪刀,將人攬進懷裡,“怎麼了?”
“你把林和臻捉住了?”
陸明珠窩在他懷裡懶洋洋問道,早些時候聽人說起靖康候府闔家都被下了大獄,唯獨梁氏餘孽林和臻逃了出來的時候她就覺著不對。依著容瑾這樣謹慎的性子能讓他逃掉?簡直是白日做夢。
“嗯,他如今已在地牢裡,這輩子再也見不得天日。”容瑾眯眼,林和臻被關入大牢的事除了皇帝和他,以及兩人的鐵桿心腹之外再無人可知,外面的傳言“林和臻帶著宋家大小姐逃亡”的訊息卻是他故意放出去的。
二十年前梁氏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他,二十年後他便用同樣的手段回報梁氏一族,順便再收取利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梁氏清洗皇室子嗣這筆血債,只有用梁氏一族的血來償還,如今便是還債的日子。容瑾眯起的眼底一片嗜血的殺意。
“他果真是梁氏餘孽?”陸明珠有些狐疑,當年皇上登基之時不就下旨剿滅梁氏一族了麼?怎麼還有餘孽?這不科學。
“他不僅是梁氏餘孽,還是梁皇后的兒子。”容瑾摸了摸媳婦的小腦腦袋,很有耐心的將其中的來龍去脈一一講清楚。近來這段時間因為靖康候府的事,這丫頭大概也憋壞了,若再不找點消遣,怕是她就要開始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