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飯的時候聶辰一本正經,但是其實很大的心思在白韻身上,他還真沒有注意羅陽到了這一邊。

羅陽是聶辰學校裡面關係比較好的兩個同學之一,大家相處的時間其實也不是很長,但是性格還比較合得來。

「嘿嘿,已經到了一些時間了,看你和白韻進餐我當然不會打擾了,辰哥,和校花進餐的感覺怎麼樣?不過我說辰哥,你居然還讓白韻請你吃飯,是不是沒錢了?兄弟這裡還有一些要不你晚上再回請白韻?」羅陽笑道。

聶辰擺了擺手,他可不是沒錢,只是一時半會的還沒有從之前習慣的生活脫離出來。

而且聶辰也不覺之前的生活就不行,粗茶淡飯,錦衣玉食在聶辰看來並沒有太大的差距,他在乎的只是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以於修練聶辰很執著,如果不是這樣,短短六年的時間聶辰也不可能從一個普通人達到如今鐵刀境地步。

「羅陽,周義那傢伙不在學校裡?以前有這樣的熱鬧可以看,他不是跑的飛快。」聶辰嘴角露出淡淡微笑道。

兩個朋友,一個羅陽,一個周義,聶辰對於他們都比較認同,因為不戴著有色眼睛看人,而且為人講義氣。

聶辰還記得一年半之前他被別班一些傢伙找麻煩,羅陽和周義見到了,那時候大家的關係還沒有如今好,羅陽和周義見同寢的聶辰被欺負二話不說兩人就各抄了一塊磚頭上了。

雖然說以當時聶辰的實力根本就不需要他們的幫助,但是有人幫忙的感覺很爽,那之後三人就成為了朋友,偶爾一起蹲校門口看看妹紙,偶爾一起夜宵街吃吃夜宵。

羅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那傢伙最近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問了他幾次,他也吱吱唔唔不說,辰哥你到時問問他,他比較服你。」

「行,回寢室吧,我最近一段時間應該都在。」聶辰笑道。

兩人很快買了一些啤酒回寢室,天氣比較炎熱了,喝點啤酒正合適。

「咚咚咚!」

聶辰他們剛坐下一會兒,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羅陽開啟門,一個有些胖的青年捂著嘴進入寢室,門剛關上,青年來不及進入廁所嘴裡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周義!」

聶辰和羅陽同時叫道,兩人臉色猛地一變,羅陽隔得近連忙扶住了周義,周義這會兒的樣子很慘。

兩隻眼睛都腫了起來,嘴角烏黑,臉上還有兩處地方變成了紫青色。

不過相比身上其餘地方的傷,這還只是小傷,聶辰臉色難看,以他的耳力,他清清楚楚聽到周義的肺部有雜音,估計肺有些受損,周義的身體不自然,左腿很可能有輕微的骨折,右胸應該斷了一根肋骨。

「周義,怎麼回事?」聶辰一下子抓住了周義的手腕,周義全身受的傷比他剛剛判斷出來的還要多一些。

周義吐出來一口鮮血舒服了一些聲音嘶啞苦澀地道:「辰哥,羅陽,你們就別管了,這事情你們管不了,借我點錢就好,我去趟醫院。」

羅陽怒吼道:「周義,錢媽他的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你得告訴我們怎麼回事,哪個龜兒子把你打成這樣的?我們和他拼了!」

「我們拼不過人家的,聽我的,我不想連累到了你們。」周義咬牙道,他心中恨,但是知道這事情絕對不能連累了兄弟。

聶辰沉聲道:「周義,當我們是兄弟就告訴我們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有那麼危險,我們也不傻。」

「對,快說!」羅陽道。

周義深吸了一口氣,以那些傢伙的可怕,說出來,聶辰他們應該也不會衝動地跑過去,不可能贏。

「好,我說,不過你們別衝動。我媽生病住院了需要一筆錢,沒辦法,我找人借了一筆高利貸,本想賣一個腎把這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