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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朝陽解下沫沫手腕的表,“這塊手錶都十年多,該換一塊了。”
沫沫不捨得,“這塊意義不一樣。”
莊朝陽笑著,“我知道,所以珍藏起來,沫沫同志,你要把咱們的定情信物給帶壞嗎?”
沫沫搖頭,“還是儲存起來吧!”
莊朝陽給沫沫帶上新的手錶,銀白色的,很典雅,一看就挺貴的,“多少錢?”
“四個月的工資。”
沫沫,“我說你怎麼不交工資了呢!原來是為了買這塊表!”
莊朝陽笑著,“下個月,再交工資。”
沫沫摟著莊朝陽的脖子,蹭著莊朝陽的下巴,“這麼多年,我除了給你織衣服,做頓好吃的當禮物,還沒有送你一份正經的禮物呢!”
莊朝陽手摸著沫沫的頭,“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好的禮物。”
莊朝陽想了想繼續道:“松仁和安安,也是你送我的禮物。”
沫沫聽的心裡甜蜜蜜,“就你嘴甜。”
莊朝陽感覺氣氛不錯了,開始下口,“嚐嚐,其實更甜。”
沫沫,“。。。。。。”
莊朝陽是為了送禮物回來的,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走了,沫沫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送莊朝陽一份禮物。
沫沫沉思著,手錶?莊朝陽有,衣服,年年做,褲腰帶?這個年代沒有好的。
沫沫目光看向櫃子裡放著的相機,她照了好多的照片,還沒洗過呢!
雲建在家看著安安,沫沫拿著相機去了照相館,把膠捲遞給師父,“師父,一張照片洗兩張。”
師父數了下膠捲,這些可不少,“姑娘,一張五毛,這可不少錢呢!”
“我知道,師父,你算下多少錢。”
師父數了數,五十張,“一共五十。”
沫沫掏出錢問,“多久能取?”
“七天。”
“加急呢?”
“三天,但是要加五塊錢。”
沫沫又拿出五塊一起遞給師父,“我三天後來取。”
師父接過錢,得,剛才白操心了,這是有錢的主呢!
沫沫交了錢,去買了一卷膠捲,又買了畫筆和素面用的紙。
素面用的紙,沫沫走了好幾個百貨大樓呢,最後終於找到了。
沫沫帶著紙和筆回家,把紙裁剪成日記本大小,回想著和莊朝陽第一次見面的情形,莊朝陽當時的表情,沫沫勾出個大概,開始畫。
一天下來,沫沫畫了十張,這還是手生疏了,過兩天的速度會更快。
安安一張張的拿著,“媽媽,這些都是爸爸?”
沫沫笑著,“是啊,都是他。”
安安指著爸爸,“是爸爸年輕的時候?”
沫沫抱起安安,一張張的道:“這是火車時的初遇,這是過年時公園再見,這是。。。。。。”
安安一直聽著,放下畫,“媽媽,你竟然都記得。”
沫沫眼底溫柔,是啊,她都記得,每一次相處她都記得,這些畫面刻在腦海裡,她要把這些都畫下來。
這些不僅是記憶,還是她和莊朝陽的點點滴滴,等白白蒼蒼拿出來看,這才是最好的禮物。
雲建坐在一側聽著,他很羨慕姐姐和姐夫的感情。
沫沫有了事幹,差點忘了恢復高考的事。
十月中旬,報紙登了新聞,全面恢復高考,各行各業都可以參加,舉國沸騰。
終於恢復了高考,大家的心都活了,曹嫂子也不讓兒子參軍了,曹嫂子是上過大學的,知道知識的重要性,曹景逸就哭了,老子讓他考軍校。
曹景逸徹頭徹尾的學渣,課本都是撕了疊飛機了,家裡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