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嚇得臉色慘白:“我哪兒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改,我學!求求你別殺我!”

他只是把手放在她脖子上,這女孩竟然覺得他要殺人!

他苦笑了一聲,“連你也怕我,你們全都怕我……”

自己真的是個兇惡之人嗎?可是他明明什麼都沒做,他閒暇時就畫畫,不畫畫的時候,看書發呆遛狗。

他沒做過危害社會的事情,也沒有傷害過誰,他甚至懼怕和人交流。

可是小玖怕他,身邊的傭人也怕他,還有跟他一起合作畫展的人,也都很怕他。

小玖甚至說他是卑鄙的。

為什麼?

就因為他不喜歡和人說話嗎?

那他就表現得像個禽獸一樣,就當個卑鄙小人,是不是更好?

蕭駿的手順著她細長的脖子往下,到了她的衣領上,用力撕扯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你還是殺了我吧!”女孩屈辱地說道。

蕭駿沒理她的話,想要她,還是想殺她,現在確實很簡單。

他扳過她的臉,真希望自己瘋狂的夠徹底,能把這女人看成是小玖的樣子。

可惜,身體是熱的,腦袋卻是清醒的。

這女孩和小玖半點相似之處都沒有。

閉上眼睛和一個陌生女人發生關係,蕭駿還沒到那種程度。

他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

“出去,把門鎖上。”

女孩立即下床,說了句:“謝謝,謝謝少爺。”

然後她跑了出去,幫他鎖門的時候,手忙腳亂的,就好像他是一頭隨時會衝過去把她吃了的野獸。

當房間裡重新恢復安靜,蕭駿身體裡的熱意,也已經到了極限。

他也搞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好像碰了小玖一下,就成這樣了。

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有點飢不擇食的感覺,就連剛才面對那女傭人,他都有了反應。

十幾分鍾後……

身體裡的熱意消減了一部分,他踉蹌著走到了浴室裡,衣服沒顧上脫,躺在浴缸裡,冷水開到了最大……

這是他第一次想象著小玖,做了那種事。

他覺得自己可憐又可悲,甚至非常噁心。

冷水漫上來,他感覺身下好像有一個齷齪又陰暗的黑洞,他正不受控制地墜落……

不知道是哪個工人先喊了一聲:“不好啦!霜降啦!”

這一嗓子,好比喊著“起火了”一樣。

隨後,外面熙熙攘攘起來。

蕭駿從冷水中坐起來,扒開浴室玻璃上的百葉,看向樓下。

站在人群中間的,是葡萄園的老農,買下這園子的時候,據說這裡的第一棵葡萄藤就是他親手栽種的。

此時他正組織其他工人做著什麼。

蕭駿飄忽到天際之外的思緒重新落地,回到了他的身體裡。

他從浴缸裡走出來,就那麼溼噠噠的下了樓。

站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驚了。

蕭駿現在是莊園主,老農一看到他這麼走出來,立即上前關心地問他,怎麼衣服溼了。

蕭駿用冷透的嗓子問:“出什麼事了?”

老工人解釋說,今晚氣溫低,葡萄藤結霜,當霜結太多時,葡萄的產量會減少,還會影響今年葡萄的成熟度,也就無法釀出好酒。

蕭駿點了點頭:“那要怎麼做。”

老工人說,他們會採用加熱法,就是在葡萄藤四周點燃煤炭和木柴等,加熱空氣,預防霜凍。

蕭駿再次點頭,冷風灌進他身體裡,他打了個寒顫,然後茫然環顧四周。

突然不明白了